以她女王性格,绝不允许计划被破坏和打乱,推迟都不允许。一抹桃红悄悄爬上姨妈的脸蛋儿,她艳光四射,美得倾城倾国。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姨妈:“妈,岚妈妈来了月事,能不能喝酒?”这话暗示了屠梦岚不能做ài,不会破坏她林香君的房事计划。
“少喝点。”姨妈抿嘴一笑,凤眼水汪汪,那份娇羞格外动人。我知道,姨妈动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脔,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这,我眼珠子一转,装出微醉样:“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妈妈睡。”
姨妈柳眉一挑,嗔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妈妈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话。”
“谁敢笑。”我打了酒嗝,大声问:“黄鹂杜鹃,你们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娇笑,黄鹂机灵,指了指窗外,脆声道:“我们笑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笑你,听说月圆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别辜负了哟。”
姨妈的美脸瞬间红透了,凤眼狠狠瞪着黄鹂,可黄鹂这话滴水不漏,姨妈不好发作,却逗得屠梦岚笑弯了腰,差点笑岔气,我也忍俊不禁,一边给屠梦岚揉后背,一边赞黄鹂 “越来越会说话了”。
姨妈见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给我提个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赶紧点,好好刷牙,嘴上有丁点儿酒气,你就趁早滚蛋。”
“只是睡觉,关嘴上有没有酒气什么事?”我有心逗逗姨妈,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鹃忍不住“咯吱”一笑。
这一笑,引爆了姨妈的女王脾性,她气势汹汹地绕过餐桌,朝我奔来。我头皮发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着引颈受戳。
危急关头,一位金发大美人提着两只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用很地道的国语喊:“我回来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气,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气。”
竟然是薇拉,我又惊又喜,没见过薇拉醉成这样子,急忙放下酒杯跑过去搀扶她,她妩媚一笑,给了我一个深情眼波,浑圆的大屁股顺势靠在餐桌边,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更闻到了很诱人的香水味,华丽的紧身吊带晚装里,一对豪乳呼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关键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妈一声咆哮,她愤怒了,应该说是因为嫉妒而愤怒,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姨妈似乎担心计划受挫,因为这“程咬金”实力强悍,无论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敌她林香君。
气氛急转直下,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官姐妹连手上的收拾动作都放轻。
薇拉岂是一般人物,她轻甩长金发,玉臂半举,把勾在两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摆出一副很风情,很优雅的姿势,两扇长睫毛对着我眨了眨:“Really?”
“哎哟,这酒有问题,我肚子有点头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弯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寿仙居。
按理说,寿仙居有洗手间,我应该跑进洗手间才对,可这会,我无从细想,有多快跑多快,远离寿仙居,一溜烟,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让她们梧桐两季自己解决吧。
上了二楼,我下意识地来到乔若尘房间,推门进去,意外地我又闻到了酒气,再一看,房间里除了乔若尘,床上还躺着凯瑟琳,她连高跟鞋都没脱。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凯瑟琳,刚想问,乔若尘已把葱白玉指竖在朱唇中:“别吵,凯瑟琳醉了,我要照顾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乔若尘,柔和灯光下,小美人绝色天资,蓝眸灵动,似乎欣喜我的到来,我低下头索吻,小美人蹙眉躲开,不给我吻,却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翘臀,我的手指甚至摸进了股沟里。我明白了,乔若尘厌恶我嘴中的酒气,这好办,我坏笑着小声道:“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会操你,操到你下面肿为止。”
乔若尘淡淡问:“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
“那你说,我笑的时候漂亮不漂亮。”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笑的时候……”
刚想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词藻都用上,床上的凯瑟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开了乔若尘,来到床边,见凯瑟琳没有醒,只是在梦呓。我爱怜之极,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还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这一切都被乔若尘看在眼里。我细心地放平凯瑟琳的身子,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内裤,原本目的是让她睡得舒服些,可看着令人喷血的性感胴体,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凯瑟琳梦呓中呻吟,娇躯微微扭动。我大喜过望,凯瑟琳不仅梦见我,还想在梦中和我做ài,我当然愿意让她的梦境成真实,揉着发胀的裤裆,我连连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来。”
“别来了,凯瑟琳那地方发炎了。”乔若尘冷冷说,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凯瑟琳的小内裤:“你看,我中午还给她涂了点药。”
我仔细一看,不禁心生内疚,凯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处红肿伤口,虽然只有火柴头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凯瑟琳拉上小内裤,柔声道:“对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乔若尘突然变得严厉。
我只好郁闷离去,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粗鲁了。
走出永福居,我隐约听到小君的笑声,笑声不嗲,有点放肆。我心中一动,便蹑手蹑脚绕过小楼正门,来到小君卧室的窗下,想偷听她在说啥,这时候,自然要用上九龙甲,运足内劲,我竖起了耳朵。
不料,我没听到小君说啥,却听到隔三个窗口外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叹息,我偷偷张望,发现那是乔若尘的房间,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喃喃自语。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样明亮,星星可以作证,我不是赶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给他走,那会让他妈妈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来找我。”
我听得心儿发紧,鼻子发酸,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原来乔若尘已察觉姨妈今晚独霸我的心思,乔若尘当然不敢跟姨妈争,她只能狠心把我赶走。
叹息顿了顿,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强他,中午来也行……好吧,他若是真爱我,无论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很开心,我不能超过一天见不到他。”
我心想,说什么呢,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乔若尘,像以前那样喂你吃精液。想到这,我留了个心眼,今晚和姨妈大战时,不能太随意支出,得留点给乔若尘。
也没心思偷听小君说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离去,准备赶回寿仙居,这两位祖奶奶可别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刚绕回小楼正门,迎面碰见两位身穿红衣的大美女,好诧异,她们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离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后,似乎怀疑我跟谁偷情。
我讪笑,撒了个谎:“这季节有蛇,我到处看看。”
“啊。”两个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飞色舞安慰:“别惊慌,没发现蛇的踪迹,如果这里发现蛇,那你们就发了。”
“什么意思。”章言言问。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龙,龙进永福居,你们的运气会很旺,等会打麻将会赢到手软。”
万万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两个大美人双双轻叹,戴辛妮更是几欲落泪。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猛然间,我觉得不对劲:“咦,晚上穿那么红艳的衣服,怪怪的,两位老婆,你们的衣着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为我爱穿红衣服啊,我们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运气如老公所言。”
“怎么说。”
戴辛妮飘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这可不行。”我是又惊又怒,戴辛妮主管着公司和我个人的钱财,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钱,这性质都很恶劣,我狐疑问:“为什么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言言输了好多好多钱。”
我想想,不对啊,戴辛妮几乎公司和山庄两点一线,不可能出外赌钱,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将输了,便急问:“是在家里打麻将输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对望一眼,都颔首点头。
“那谁赢?”我脱口问,心儿想,这两位美人都很抠门,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铁母鸡,轻易不花钱,哪怕她输一两万,她也大叫心疼,说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张了。
“你猜。”戴辛妮没好气,大概是输了个一百几十万。我暗暗好笑,打算等会从我账户里转几百万给她,哄她开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摇头。
“秋烟晚。”
戴辛妮又摇头。
“我娘?”我挤挤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妈不打麻将的。”
我迷糊了:“谁这么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帮人的麻将水平都差不多,没一个突出,想赢几十万都难,能赢几百万几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亿私房钱,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吗,除非你们赌注很大,糊一把几十万。”
戴辛妮气鼓鼓道:“我告诉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输钱,赢钱的那个,是你最最最疼爱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着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问:“你说什么。”
章言言插话过来,用很做作的语气说:“老公,辛妮说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赢钱,还是山庄里唯一赢钱的人,大家都输给她,我们输最多。”
顿了顿,熟识财务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举出来:“葛玲玲已经输了三千万,还欠着小君五百万;庄美琪输了两千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樊约输了六百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楚蕙输了足足五千万;秋烟晚最幸运,只输了七百万;可秋雨晴和她妈妈加起来一共输了七千万,郭泳娴打得少,她也输了九百万;唐依琳输了……”
“等等……”我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心惊胆战问:“你们两个输了多少。”
章言言没敢说,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输了一亿多,反正我没钱了,全部输给了小君,现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钱,好惨啊,老公爱我的话,就支援我一点,送我一点,帮助我一点。”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数目之大难以置信,我冷下脸:“这稍后说,你们先告诉我,小君一共赢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呼吸:“具体不清楚,六七亿是有的,她已是超级大富妹了。”
“妈为什么不管。”我纳闷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么呀,小君赢这么多钱,她高兴还来不及,何况妈也不好管,打牌输赢很正常,小君赢钱很正常,赌注也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时三万一把,周末九万一把。”
我不由得惊叹:“见鬼了,小君的麻将技术很烂,她怎么能赢那么多。”
章言言脸现惧色:“小君的运气好到没天理,糊牌都是糊大牌,她最喜欢糊“七小对”。
我很不解:“运气好,也不会好这么长时间吧,你们都没赢过?”
“没赢过,都是小君一个独赢,我们憋着等小君的手气黑,再把钱赢回来,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着陷下去,越输越多,围观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赢,大家多不服气,也正是不服气才输这么多。”
戴辛妮说到最后,似乎悟出了一点赌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无法自拔,原本丰厚的私房钱,一下子就全没了,换谁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来时,觉得家里有点怪,我一开始以为是乔若尘出问题,谁知是小君出问题。”我有点气恼,回来几天了,这个消息才进我耳朵,之前没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见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还蒙在鼓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糊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大发神威,接连糊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紧窄肥美的yīn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均沾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chā,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yīn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瞧她多得意,呜呜,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chā,插着插着,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物。”
“我穿衣服。”激动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我有一丝悲哀,世事难料,中午还跟他陈子玉谈合作交易,才过几个小时,就面临来生再见的诀别。我想陈子玉死,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我不得不担心齐苏愚,她一定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她的官途也到此为止,还有孟惟依,一个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见陈子玉时都聊了些什么。”姨妈漫不经心问我,我们三人已下车,正穿过层层警戒线,几个认识的国安人员跟我们打招呼。
我小心敷衍姨妈,说我和陈子玉当时在聊工作的事情,实际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罗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给陈子玉,我以为陈子玉和罗彤的关系并不涉及国家安全,只不过是肉体和毒品的关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陈子玉根据我透露的消息,决定铤而走险,杀了罗彤。
天啊,我犯罪了吗,我失误了吗,我要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姨妈么,我苦苦思索,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刚才想个问题,昨晚我们才抓了罗彤,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铁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罗彤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你会不会无意中透露给陈子玉?”
姨妈是何许人,她心思慎密,已对我有所怀疑,毕竟我是陈子玉最后联系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静,否认道:“没有,根本没有,我连提都不提这档事。”
“嗯。”姨妈颔首,相信了我的话:“我多虑了,虽然抓罗彤这事很少人知道,但当时在地铁站闹的动静挺大,没准罗彤的同伙就在附近,于是跟踪而至,查到罗彤的具体位置,最后指令陈子玉杀人灭口。”
薇拉道:“陈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现在的地位,策反单位不会轻易放弃他,可能是为了保护更重要,更高级别的人物。”
姨妈不完全赞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样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罗彤被捕后,陈子玉害怕自己已经被罗彤供出,所以他决定潜逃,临走的时候想顺手干掉罗彤,结果我们的人早有准备,陈子玉虽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举目望去,那小百货店就在一个巷子口,周围没有闲人,附近住户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灯乱闪,不远的矮屋顶,趴伏着狙击手,四周还围着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围圈,就算陈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纳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蠢的事来。
“就在前面。”一个干练男子给姨妈指了指,姨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问:“他有武器吗。”
干练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枪。”
“谈判专家去谈了吗。”
“去了两个,那罪犯不愿意谈,好像犯了毒瘾,要我们提供毒品。”
“给了吗。”
“没给。”
“马上给他。”姨妈一声令下,男子立马敬礼“是”。
我思绪万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么说我跟齐苏愚也算是有情,陈子玉可以死,齐苏愚不能死,如今谈判专家都不行,姨妈最后只能命令强攻。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了拉姨妈的衬衣:“我送毒品过去吧,顺便劝陈子玉放下武器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