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也难免表露在外。让镜栖阳连慕应清的面都不敢见,就怕被慕应清给察觉到了。
每天身边都有镜栖阳,不过是一天,慕应清都觉得身边缺少了什么的不自在,第二天,慕应清就发觉自己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这人还没离开,不过才两天,自己都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这真的离开了,很久见不到人,自己又会如何?越是这般预想,慕应清觉得自己月越应该离开,他得学会把镜栖阳戒掉。
慕应清努力让自己精心,想着在离开之前,再为镜栖阳扫一遍东靖王府,把可能的潜在危险因素找出来,让慕应清能够生活在一个干净安全的环境里。身为一位被皇室忌惮的异姓王,慕应清府邸里没有探子是不可能的。慕应清想着把他们找出来,好让镜栖阳知道哪些人是需要防备的。
本来只是想搜一搜其他人的,不知道怎么的灵觉就转到了镜栖阳那里,就这样看着熬药的对方,忘记了其他,然后看到了镜栖阳割伤自己,将血低落在药中。
什么?闭目搜索的慕应清睁开了眼,一股震怒之色碎裂慕应清冷冰冰的面容。从镜栖阳的举动当中,慕应清知道了某些事实。从那晚喂他血,他就知道,镜栖阳的血对他的病有着奇效。那么,这段时日以来,他服用的那些具有神效的药物,是不是都有加镜栖阳的血?感动,有,但是更多的,是愤怒,愤怒镜栖阳如此的不珍惜自己。
慕应清立刻往镜栖阳那边走,动用了神行术,不过是片刻就到了镜栖阳的门口。慕应清的接近,镜栖阳是能够感觉到的,可是慕应清太快了,快的让镜栖阳措手不及,连隐藏遮掩的时间都没有,连放下正在割开胸膛的刀子都没有时间,就看着慕应清暴力的把关了门栓的门给推开,走了进来。
药味当中,还有浓浓的血腥味,都是镜栖阳来不及掩盖的证据。慕应清眼中的画面是这样的,苍白着脸色的镜栖阳,手上的刀子还是血淋淋的,敞开的上衣,胸膛上一个豁大的口子,深深的伤口,连跳动的心脏都能够看到。(无措:无科学根据,请无视没有常识的部分。)
鲜血不是一滴滴,而是一行行在胸膛流着,镜栖阳感觉不到痛一样,脸色苍白,却没有痛苦之色。他当然不觉得痛,为了让自己顺利取出心头血,镜栖阳给自己扎了针,断绝了痛觉神经。取下针之后,那种痛楚才会向镜栖阳袭来。
“你在做什么?”慕应清的声音冷的要把空气给冻结,可是却又让人感觉到那含在其中的暴露之火。
“没,我没做什么。”镜栖阳目光飘移闪躲,把手上的凶器往后面藏,可是愚蠢的他早就暴露,何况胸膛的伤口可不像手上的胸刀那么好藏。
“没做什么!”慕应清夹着冰冷的风暴走进镜栖阳,镜栖阳想闪躲,慕应清的身影早就把他笼罩了,一个禁锢术,就把镜栖阳给固定在原地,连动个手脚都不行了。
慕应清的发丝垂落,冷冰冰的手掌落在了镜栖阳胸膛上的肌肤上,镜栖阳被禁锢了,也看不到慕应清陡然暗沉了眸光。为了自己的病,慕应清也深钻过医术的,镜栖阳已自己的血做主药不说,看着镜栖阳身边的瓷碗,里面当着血色的玉佩,慕应清就知道镜栖阳做了什么。
镜栖阳以至阳体质的心头血精血,浸泡着玉佩,让玉佩感染他的至阳气息,这样一来,只要他带着这块玉佩,就和呆在镜栖阳身边没什么两样,只是当这块玉佩是有期限了,期限到了,就没有用了,不过只要再次沐浴镜栖阳的心头血,那么又可以再次使用。玉佩是难得一见的纯阳玉质,最难得是原本就是红玉,这样一来,被血侵染只会更加瑰丽,而不会让人怀疑是被血染上的至红。为了不让他发现,镜栖阳想得周到。
可是这个人怎么能,怎么敢伤害自己。慕应清为镜栖阳把伤给治好,然后拔下镜栖阳止痛的针,看着镜栖阳变得青白的脸色,以及压抑不住的暗哼,慕应清在心疼之余,也觉得痛快,活该,谁让他敢伤害自己的。现在才知道痛。可是镜栖阳你可知,你痛,我的心更痛。
慕应清认了,为了这个人心神动摇,不受控制,他认了,反正这世上唯有镜栖阳一人可以让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