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步轮微微一怔,继而大笑起来:“你这个老翁,我还以为是翁家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想壮大翁家啊,这有何难,我且问你,翁雅最近接手的这个项目你知道么?”
翁老爷子点点头道:“十亿虽然不是个大数目,但是我也清楚她动用了这笔资金!听她说这个项目还是你亲自操刀的!”
步轮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办!我知道翁家家大业大,产业也极多,但是一直都没有用到正点子上,如今翁叔叔在泰东省做省委副书记,你为何不加大翁家对于泰东省的投资?把闲散资金利用起来,只要泰东省建设的风生水起,以翁家其他几个子弟在京城部门中的地位,稍微活动一下关系,让他调入淮南省来做个省委书记可谓是轻而易举。
等他进了淮南省,就让我亲自为他操刀,好好谋划一番,以翁家在泰东省的地位,再加上淮南省的新地盘,合力运作一把,以后不论是进入京城还是把这两个省牢牢掌控在手中都可谓是轻松之极!”
翁啸天若是以省委书记的身份提拔,入了京城之后,翁家也算是真的在官场上站稳了脚步,日后翁家的发展就不会再有难的了,这也是翁老爷子一直在意的。
“说的好听,你不亲自来给我翁家指点,你指望我那些个不成器的孩子能够做出什么来?”翁老爷子一翻白眼,一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样子。
步轮哪还不知这老爷子拐弯抹角的要让自己成为翁家的客卿,不过现在让他成为翁家的客卿,道义上有些说不过去:“老翁,你就别为难我了,洪家与我的情义还没有断,你让我这个时候加入翁家,难道你想让我被人戳脊梁骨?”
“哈,你不是最鬼灵么?自己想办法解决呀!”翁老爷子美滋的一挪棋盘上的棋子,“将军!”
步轮气极,一动自己的棋子:“将军!”
“什么?你怎么可能将死我的?”翁老爷子两眼一瞪,继而开始耍赖起来,“不行!不行!肯定是你刚才趁我分心挪了棋子,不算!不算!”
步轮与翁老爷子的这一盘棋杀了整整一上午还没有结束,所有翁家子弟早已见怪不怪了,两个臭棋篓子,谁能指望他们遵守规则?
在翁家吃过一顿饭,步轮悠哉游哉的回转了图书馆,而翁家重要人物也齐聚别墅大厅,开起了家族会议。
“父亲,步轮还是不同意加入我翁家么?”翁雅的父亲翁啸天虽然早已得知结果,但是犹自有些不甘心。
“急什么?”翁老爷子这会儿哪还有与步轮下棋那会的为老不尊,正容看向家族子弟,“步轮是个人才,更是个知道进退的人,他一日未与洪家断绝关系就一日不会松口,不过他刚才已经亲口答应,只要你来了淮南省,成为省委书记,他就会亲自为我翁家打造一套方案,让淮南省与泰东省成为我翁家最坚实的大本营!”
“爷爷,他真的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推脱?”翁雅坐在下首,脑子里却是一阵混沌,只因这已经不是翁家第一次对步轮抛出橄榄枝,但是步轮每次都打太极,这让她颇为怀疑步轮到底是不是因为躲避她而这么一而再的拒绝翁家。
翁老爷子对于这个乖孙女极为疼爱,见她这么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安慰道:“你放心吧,步轮向来重情义,若是心里没你,他怎么会帮你做淮南工大的项目?若是心里没你,怎么会肯帮助你父亲?要知道当初那么多人请他都请不动,若非有你在中间,步轮怎会对我们翁家另眼相看?你要知道,当初步轮并不知道我们翁家是古武世家呀!”
翁雅早已明白这些,只是再一次听到步轮拒绝总有一些心里不愉快,一想到步轮把那灵石给了溥菁,更是一阵恼怒:“如今溥家要招他入赘,爷爷你可不能放松,要是他被溥家弄去,看我这辈子还理你不!”
翁老爷子顿时苦笑连连,就连他父亲翁啸天也是摇头苦笑,这小妮子有了情人连自己家都不顾,真是用情至深,而翁雅的几个的堂兄弟更是怪笑连连:“就是!爷爷,你若是不把那混蛋小子给抓到我们翁家,以后我们翁家可真的是断了财路啊!”
步轮在与翁家的这几年合作之中,也不知为翁家打下多少天地,翁家三代人俱都是军队出身,个个都品性极好,但是论赚钱的本事,那就拍马不及步轮,若非当年偶然与步轮合作,恐怕翁家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财大气粗。
翁老爷子更是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所在,因此这几年一边努力经营步轮当初为翁家打下的基业,一边全力交好步轮,只等着把这个孙女婿捉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