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五段的获得由于是县级体育部门就可以颁发获得,所以相对于业六业七,水分还是比较大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业五中的强者让普通业五棋手一先乃至二子的情况并不稀奇,张海涛的水平在业五中算是中等偏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故此碰到业五中的强者被杀得很惨也在情理之中。
总之,陈淞生的意思是想要在各地方棋院的资料库中去寻找那个王仲明,不过这样一来,任务量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不可能,陈爷爷,您该不会还没有看过那一局的棋谱吧?如果您看过,我相您绝不会那么想的。”金钰莹非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呃......,陈淞生闻听一愣——还真是,刚才光顾着生气,怎么把这给忘了呢?
有失误就要赶快弥补,“是还没有,钰莹,那你就摆一下吧。”陈淞生说道。
“我想,还是让张海涛来摆吧,他对这盘棋一定是刻骨铭心的深刻。”金钰莹答道——对局者对棋局的理解比旁观者往往更深刻,终究,只有棋局的参与者才会真正殚思竭虑的去深入思考棋局的每一个细节,所以让对局者本人来摆棋更为恰当,况且,她也希望多给张海涛一些表现的机会,让陈淞生在处理这件事时手下留情,尽量轻一些。
想想也是,陈淞生来到窗口向下张望,见张海涛还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抽烟,便推开窗户探出头去,“张海涛!”他大声叫道。
张海涛吓了一跳,忙站起来,扭头向楼上张望,见是陈淞生在叫他,心里又突突跳了起来。
“上来。”
陈淞生简单明了的吩咐一句,随后缩回头,把窗户关上。
这么快处理决定就出来了吗?
心中忐忑,但忐忑也不能不上去呀,张海涛只有再次上楼来到陈淞生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办公桌上的杂物都清理到了一旁,上面摆着棋盘棋具,陈淞生,陈见雪还有金钰莹围坐在桌旁,此外旁边还摆着一把椅子,显然,那是为张海涛准备的。
“陈总......这......?”这样的布置是什么意思?张海涛糊涂了。
“过来。把那盘棋摆一遍。”陈淞生吩咐道。
那盘棋?还用问,肯定是庙会上的那一盘了。
摆就摆吧,领导吩咐下来的事情,能说个不字吗?再说了,陈淞生虽然退出一线多年,但他终究是职业八段,尽管现在的棋力早已今不如昔,跟顶尖的业余高手分先对弈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过眼光和境界依然还在,在棋局典评,大盘讲解时,经常会有非常精彩的观点和见解,那盘棋有很多地方自已还是搞不大明白,趁这个机会让陈淞生看看,说不定就能解开自已心中的困惑。
复盘研究,这种事儿对职业讲师而言是家常便饭,张海涛是非常熟练,一边摆棋,一边讲说自已的想法和思路,检讨自已觉得不当或者有疑问的招法,其他三个人偶尔也会打断张海涛的发言,谈谈自已对棋局的理解,一边摆棋一边研究,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
“棋下到这里就结束了。”在棋盘上放下最后一颗棋子,张海涛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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