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香港做什么?让圣京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我说到做到。”他凌厉一声。“咳咳……”又是几声咳嗽。
听到他的咳嗽声,周娅的心一阵抽痛。
这些天他又不听话地抽烟了?不然怎么咳嗽地这么厉害?
她一扭脸,看到对面的药店,打开车门下车。
碰!车门关上的刹那,邵景泽脸色陷入了一片黯淡之中,他深藏不露的心一点点变得冰冷。
她就这样走了吗?不给任何理由?不顾他的感受?就这样走了?
狠心的女人!
无论如何,他也要得到那个真相,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化地这么快。
“咳咳……”
扣!扣!扣!敲打车窗玻璃的声音响起,邵景泽抬起眼眸,赫然看到车外的女人,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打开车门。
周娅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她坐进车子,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药瓶,拧开盖子给他。
“喝一口。”
邵景泽这才发现是一瓶化痰糖浆,心底里明明早已狂喜面子上却维持着高冷的表情。“不习惯吃药。”
“那为什么我生病的时候你让我吃药?”她手里端着瓶子:“快点接着,手酸了。”
他皱了皱眉,喝了一口药,长眉深深地蹙了蹙,一阵干呕。
周娅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弱点,那就是怕吃药,不过也吓到她了。“你怎么样?”说着连忙去扶他。
男人却是腾出没有拿糖浆瓶子的右手,揽住她的细腰,把她带入怀里,拼命地汲取着她发丝的清香。“老婆,你还是关心我的。”
周娅恍然大悟,推开他,强忍住心里的酸楚板起一张面孔。“换做别人我也会这么做!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也是你照顾我!景泽,你还是赶紧回a市吧!一个公司的总裁,不理公司像话吗。”
他拿了糖浆瓶子的盖子拧上去放好,狭长的眼眸淡淡地凝住她:“你和我一起回去?”
周娅抗拒地摇头。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男人面色转阴。
“的确没什么好说的。”周娅就不信,公司有文件要签批,他会一直呆在香港。
抬起手腕看表。“这糖浆很管用,注意按时喝,我先去上班了。”说着打开车门。
手一把拉住。“你在这儿上班?做什么在哪?”
周娅不回话。
“你即使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到。”邵景泽犀利的眸光注视着她。
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和本事。周娅说:“在花田百货的××服装品牌专柜,你知道也没用,白天我们工作很忙,没有时间招待你。”
“又没说去找你。”邵景泽冷哼一声。
周娅一呆,看着他俊美邪肆的面容,闷闷地点了点头。“那最好。”
“我送你。”
“不用了,地铁快一些,否则会迟到的。”说话间周娅推门下车。
周娅离开后,男人也推门回到驾驶座。
手里紧紧地握着周娅给她的糖浆。
花田百货?他眼神幽深地望着前方,用手里的糖浆瓶子底部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着座椅。
思绪万千。
如果他没有记错,花田百货和a市的花都百货都是莫市旗下的百货商店。
只不过,花都百货属于高档百货商场,花田百货属于中低档。
而周娅,居然在一个中低档的百货商场下的服装专门上班。当营业员?
这女人有自虐倾向吗?
邵景泽开车回到了5号公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跨上了台阶走到了张晚晴的起居室,坐在沙发上的余彬站起身,素来严肃的眼神带着几分期许。“赶上少夫人的车了吗?”
邵景泽脸上阴云密布,点了下头,风尘仆仆地坐在了床头边上,眼底的眸光闪烁着一丝复杂而沧桑的光芒。
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余彬没有再追问下去,话锋一转。“伺候夫人的仆人说,少夫人来了之后给夫人擦了身体,还换了身衣服,又修建了指甲,折腾了一上午,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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