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了去。”
亦卿同之前的回答一样、秋楚便不在说话挥了挥手王氏便起身来到了她面前、从飘荷手里接过绣有凤鸟的盖头、轻轻的蒙了上去。借着朦胧的光线、只觉得王氏的面容柔和了不少、像极了她……如果这个给自己蒙盖头的人、是她,那该有多好。亦卿一直以为这么多年了、自己早就放下了,可是却不知道、在心底深处、那个人却成了……一种执念。
卯时过半、门外源源不绝的爆竹声突然热闹起来、声音简直是震耳欲聋,这是时辰到了,薛芳扶着她出了门、风铃就赶紧把怀里抱着的大红披风、给亦卿披上,虽披上了这个,亦卿也没有察觉到丝毫暖意。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出了秋府大门、虽着盖头也能感觉的到眼前的一片灯火通明,为首的一骑虽然只能看清个轮廓、但那一身大红绸缎应是靖泽春无疑,在他身后还有一骑,亦卿就看不真切了。
见新娘子出来、靖泽春带来的喜娘。便赶紧上前代替了薛芳的位置、大声唱道;
“新娘子来喽、新娘子上花轿,从此合合美美。”
顿时爆竹声又加重了不少、亦卿上了轿子后,便是一阵喜乐之声。亦卿感觉轿子缓缓的被抬了起来、然后便平稳的向前走去,一路的喜乐夹杂着爆竹声直击耳膜,可亦卿却出奇的安静,以前总想着怎样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凌驾于王氏之上,人无权责受欺。可现在虽然嫁了那靖泽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到现在她也看不清,是福是祸都是自己的选择。只要摆脱了王文年、什么都是值得的,她有种强烈的预感、秋王两家迟早要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一路摇摇晃晃的、直奔城外的赵家别院,一个人坐在轿子里、除了刚开始出现的紧张,到现在已经被轿子晃的有些晕乎。在加上几乎一晚上都没有合眼、现在虽传来阵阵寒意,却也抵挡不住自己越来越迷糊的脑袋,耳变环绕的是喜庆的乐声,听在亦卿耳里到成了催眠的曲子,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个多时辰、听到有人喊了一声长长的‘停’字。
亦卿立刻就清醒过来、在然后就是轿子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彭”的一声。似乎是有人在踹轿门;
“新郎踢轿门,新娘子下花轿喽。”
喜娘之所以这样说、是在告诉新娘子该下花轿了,让她有个准备之后、轿帘被人掀起,便有一只白净的大手伸了进来,亦卿知道这是靖泽春。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他的掌心、便被他攥在手里,自此以后有一个人同自己融为一体,而所有的荣辱与共都不在是一个人来承担,不管这个决定对与错,都要无比坚信的走下去。亦卿随着他走过了府前看热闹的众人、到了门前跨过冒着丝丝热气的红色小火盆,去去晦气。
进门之后大、约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倒不是有多远而是走的很慢,反正就是靖泽春不着急,其余人就只能跟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