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今日我胜了,所以死的人就是他,而且。”说到这,赵小译顿了顿,他踏前几步,走到了齐运跟前,就这么阴冷着眸子盯着齐运,“而且,你他妈以为我就愿意拉帮结伙么!以为我就愿意勾心斗角么!从一开始我就被不知不觉的搅进了这场争斗之中,就算我想要退出来都退不出来,一切逼得我只能这么做,来天血门这么久,我从来没有主动挑衅过他们,但他们因为我是大长老的人处处要置我于死地,我有什么错,不就是受了大长老的恩惠来到了天血门么,难道进天血门就是错吗!进天血门就注定他们要置我于死地吗!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就等着,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能够置我于死地,而且,这一仗已经拉开,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所以,为了我们的生存,只能让他们下地狱,不要以为你是大师兄就可以在这伸张正义,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二长老一派的,对你,我也丝毫不会手软,甚至,手段会比对付他们更狠辣。”
“听说你从小就是被门主带大的,那么我告诉你,门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认为高尚的人,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在作祟,你没有看出来只能说你被猪油蒙了眼睛,这么多年白活了,所以,你不配,也没有资格来说我们。”
赵小译言辞犀利,目光阴冷,语意狠辣,一段话下来让齐运脸色变了又变,不过到最后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更不能对赵小译动手,刚刚他说了不能同门相残,若是现在对赵小译动手,岂不是打自己的脸,更何况,晨风在这,两人联手的话,他杀不了任何一个。
“哈哈哈!天血门啊天血门!如今的天血门再也不是我认识的天血门,这样的地方,不待也罢,如你所说,以后你们也不要成为我的敌人,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同样不会手软。”齐运气急败坏,紧咬着牙道了一句,这句话,主要也是针对着赵小译。
“呵!大师兄你明白了这个事理我真是为你感到欣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以后不要再说什么正义,这个世界哪来的什么正义,弱肉强食,有哪只狮子会看着一只受了伤的羚羊不吃,你能放过敌人你敢保证敌人也会放过你么!宗派也一样,弱肉强食,勾心斗角,这就是人心,有时候你能阻止得了一个人,却阻止不了他的心,想要改变这一切,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所以,既然改变不了环境,那你就要去适应环境,以后,在天血门你也就不要再说什么伸张正义,什么同门相残,得饶人处且饶人,那都是狗屁,臭不可闻的狗屁,因为天血门现在就是这样,你改变不了天血门,就只能去适应。”赵小译轻笑了笑,像是上课一样给齐运讲着这些道理,他倒是很纳闷,这些浅显的生存道理就是他这个二十岁的少年都懂,齐运那二十五六岁在天血门待了几十年的怎么会完全不明白,二长老和大长老之间的恩怨分明已经是不死不休,怎么能出来阻拦自己杀柳志,怎么想的呢。
齐运冷冷的盯了赵小译一眼,也没有再应声,他知道和赵小译耍嘴皮子他是耍不过的,片刻之后,他冷哼了一下,随即独自离开了这里。
待齐运离开之后,这里便只剩下了赵小译和晨风,两人对视一眼,忽然相互一笑,都没有说话,随后同时向祀空秘境出口处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