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跟谢宗维和罗志刚说了,他们两个以后都得进机关老老实实的带着攒资历,学知识和经验,罗志刚是早早的就没打算反抗,谢宗维则是最近才决定就范的。
热热闹闹大寿进行了三天,也让白屏乡的父老乡亲们见识到了如今任家的显赫,乡里人很淳朴,觉得这样子已经是了不得了,甚至就像是在看戏一般。
初五的上午,流水席还在进行当中,任曦他们这一家就必须赶着上路回宁东,然后从宁东飞京华市,这也是任曦他们这三年来必须要走的一趟,而且非常重要。
这一次,对于任曦来说更是重要,他之前看到任凯起了让他堵枪眼的心思之后,这两天也仔细的考虑了一下,发现还真是一个好招,他有信心去说服李忠基他们,最不济,也能够暂缓一口气轻松一些。
车上和飞机上加起来一共花了差不多八个小时,赶在李家大宅开晚饭的时候到达,任鹏他们吃过饭随便和李家的人聊了一会就去休息,任曦却是主动的找上了李忠基。
当任曦把他的意思向李忠基一说,李忠基顿时就瞪起了眼,呵斥一声,“胡闹,这种事情岂有代替一说的,就算是你不愿意,也不需要人代替,这要是给人家知道了还不说我们两家自私自利......。”
任曦耸耸肩,“爷爷,我知道我这样有点胡闹,不过这也是一种双保险不是,何况,我大堂哥任凯真的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不然我也不会贸贸然提出来,免得贻笑大方,以后您见过就知道了。”
看到李忠基打算说什么,任曦拉着他的手让他在椅子上坐下,乖乖的给他泡好参茶,才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解释着:“爷爷,虽然你们都看好我,可我自己考虑过,凭我的性子不容易在这里面有太大的前途。”
李忠基呵斥一声,“胡说,我难道会看错,只要你好好的呆在里面磨一磨就行了。”
任曦知道这个方面说不通,便转开道:“就算是如此,可我现在已经暴露出来了,这么大的一个财富王国,如果我毕业后再进仕途,肯定会引人侧目的,别人难道就不会担心?”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那种情况下,大家很可能会合力的对付我这个早二十来年就布置好的棋子,不但在仕途上有风险,就算是在商业上,他们也会更多的刁难我们,这样一来,搞不好就有崩盘的危险。”
李忠基听出点意思来了,拍了拍他的手,让他坐下来把棋局摆上,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聊,“李伯伯的前景咱们已经能够有了大致的把握,在这种情况下,咱们自然不能表现得太强势,要分化他们的力量,不能早早的就竖起一个靶子来让人家攻击,这样谁也受不了不是。”
提马前进一步,在等着李忠基下棋时,接着说道:“而我在暗中做幕后推手却是最好的选择,一来我可以给予正兴哥他们不为余力的帮助,但是又不会直接妨碍到其他人的利益,别人就算是羡慕妒忌恨,也还想着要从我们这里占点便宜,那样我们就会从中得到更多的利益;二来能够让我们更多的贮备人才,让派内的势力更大的发展起来,又迷惑了其他人的视线,最终反而能够从中突围,也就能够实现咱们派系的最大利益,到那时候,有了更庞大的势力和根基,再来筹谋更大的利益也就顺利得多,甚至传承这种事情也不是太有难度了!”
任曦说的隐晦,可李忠基却是心里很清楚,所谓的传承指的是什么,那种一手遮天的权势谁能够不心动,最重要的是,任曦已经分析的很清楚了,也说的很有些道理,他一旦站出来,很明显就是李系继李成义之后又一个奔着大位去的,这样的情况谁都不愿意见到,反而可能让李成义的将来都泡汤,之前已经达成的大致协议就算是王陈两系不动作,其他家的也会主动提出异议,到时候可能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众矢之的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任曦背后的巨大势力,而且是很明显的越来越强大,但是,换了是其他人,不管是李正兴还是任凯,他们都不那么显眼,只是可以和其他人竞争的人而已,在这种情况下,大家表面上是看上去在公平竞争的,而表面上的公平竞争就能够保持表面上的平衡,大家都有希望,如此一来,大家反而会巴结着这边以期获得帮助,最终得利的依然还是李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