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候任鹏看出来了点什么,而任昆张了张嘴,也没好意思呵斥任曦。不过这厮脸皮厚,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仍旧是笑呵呵的答道:“小曦是吧,我这不是在推销,是在帮你堂哥任凯做媒而已。”
任曦再次冷笑道:“你又不是媒婆,这么大个男人,居然来做什么媒,也不嫌害臊。”
这时候,大伯任昆看任鹏任由自己的儿子胡闹,虽然搞不懂为什么,但是张度是他的朋友,怎么能如此失礼,便忍不住了呵斥道:“小曦,怎么说话呢?”
任曦吐了吐舌头,一副乖乖的样子,嘴上却仍是不留情的讽刺道:“大伯,这个人说的那个女的,我清楚,她哪有那么好,不但长得丑,而且比二堂哥的年纪还大。”
张度听任曦在一旁胡搅蛮缠,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心里腹诽了任鹏几句教子无方之后,礼貌的告辞了。
任鹏这时候才突然开声问任曦道:“你刚刚那是做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任曦看到送张度出去的大伯父任昆刚好也走了进来,便耸耸肩,笑道:“大伯,你和咱爸一样,应该在奇怪我刚刚为什么那么无礼吧。”
任昆和任鹏一样,是豁达的性子,笑了笑,道:“有什么你可以事后跟大伯讲,刚刚那样别人会小看你父亲的。”
任曦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答道:“他那种人,实在是没什么好客气跟他讲的。”
“大伯,你应该也知道这厮好酒又喜欢发酒疯的品性,而且他走的也不是正道,以前您还需要和他虚与委蛇,从今以后,我觉得您还是少和他来往为好。”
“至于我刚刚那样堵他的嘴,实在是我刚刚好知道那家女子的品性,恶劣之极,您以后多打听就知道了。”
“而且,大堂哥都没有结婚,二堂哥才多大,那么着急干嘛,您也年纪轻轻的,就那么急着抱孙子,爷爷都不急呢?”
任曦拿出平时和任鹏谈话的语气来,任昆明显不习惯,任鹏看到了便呵斥了几句,让任昆有面子下台。
晚上吃饭的时候,任知衡也在,大家又说了这件事情,老爷子显然很认同任曦的观点,认为再等两年再说也不迟——男人太早结婚,虽然说可能让他提前成熟起来,却也可能束缚住他,让他没办法全心全力的为事业拼搏。
别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任逸的事情看起来是黄了,但是任曦却一点歉意都没有,实在是那种恶劣的感觉存在心中,让人愤慨。
任曦一家在青山县的白屏乡老家一直待到初五,期间青山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大人也特意跑过来了一趟,和任鹏好好的寒暄了一阵子。这样的情况,终于让人见识到任家如今是真的腾达了的同时,也让任知衡老爷子暗自得意了一回。当然,这其中的得意还包含其他的内容,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也因为如此,那个不要脸的张度却是来的更加的热情了,期间多次在任曦不在的时候提到了任逸的婚事,只是此时任昆另有打算,便委婉的拒绝了,这让原本以为很有把握的他有点灰头土脸,见到任曦的时候更是面色不善。
不过,任曦对他的不善置之不理,这种人还不值得任曦动手,不然的话,他可以让夏凝霜派些人来把这家伙直接废了,让他以后的人生只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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