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最好能到农村锻炼一下。”尚老说道。
林涛笑道:“得有个过度啊,现在也不是知识青年下乡,直接就去打猪草,种大地。你们两个是什么专业,想去什么部门,先跟我说说。”
金镇说道:“我和小妮两个都是经济管理专业的。还没想好去什么部门。”
“经济管理,适合部门有不少啊,可以去市府办,也可以去开发区,当然去团委也行,这些年共青团的后备干部能力提升的也挺快的。”林涛说完,看向两位老首长,估计两个老首长心里早有定数。
尚老笑道:“小妮文静一些,让她去共青团好了。小镇去开发区也不错,学学管理,看看那些大企业。”
金老也点头说道:“也行。”
林涛微笑道:“那干脆,这次下去,把他们两个也带着,先到西凉熟悉一下。”
“有小林照顾他们两个有什么不放心的,小林吃菜。”金镇的姑姑给林涛夹了一个盐焗蜗牛。
金老哼道:“不是让他们两个添乱去了,小林是市长哪有时间照顾他们两个小虾米。要想提高能力,关键得靠自己。”
“知道了爷爷,我不会给你丢脸的。”金镇讪讪的说道。
林涛知道金老这是故意这么说的,送到西凉,那就是要自己照顾,不仅照顾,还得培养。
林涛端起酒杯说道:“我虽然是老首长的兵,但是他们两个去了西凉那就是我的兵,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怎么训练两个师弟师妹,老首长只怕是鞭长莫及了。”
“哎呦呦,小子,在我们家就敢当我们两个老家伙的面将我们的军,真是贼胆啊!”金老瞪着眼,拍着桌子说道。
“当兵的不就是要有点匪气吗,跟你多像啊!”金老揶揄道。
“那是,要不说,我怎么喜欢这小子呢,来走一个!”金老哈哈大笑道,跟林涛举杯示意,跟尚老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金家和尚家二代摇摇头,心说,这小林是摸准了二老的脾气了,一句话把老爷子哄的这么高兴,不怪得宠啊!三代在老首长面前不说噤若寒蝉,但根本不敢说什么笑话。金镇和尚晓妮是一脸羡慕,其他几个年轻的是羡慕嫉妒恨。
“喝点,怎么有点上头啊,刚才我没说什么胡话吧?”林涛摸摸额头笑道。
“这小子,你们年轻的要是能把小林灌趴下,我就每人发一个红包!”金老笑骂道。
“好,我也豁出去了,赢了,红包全归我,老首长红包最好封大点的,我们家两个小家伙还嗷嗷待哺正缺奶粉呢!”林涛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莞尔。心说,两老头就吃这套,看把他们笑的,要是林涛不在这,露个笑脸都难,这嘴都合不上了。
几个孩子很快下桌了,一个个都犯困,让人给弄到房间睡觉去了。
晚饭之后,女人们上了二楼聚到一处不知说什么。一楼留给这些大男人谈天说地。
聊到海南形势,金镇忍不住插言道:“为啥新闻,老看到咱们渔船被欺负,我们国家现在的实力还不敢揍他们吗?”
金镇父亲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军事也是你小孩子随便评论的吗?尚老看看诸位军官两家晚辈,不由笑道:“小林,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我虽然也关注海南新闻,但是不了解详情,不敢妄论。”
“还挺滑头,没事,这是在家里,也不是参政议政或者作战会议,你就把你现有的想法说说。”金老将了林涛一军,想看看林涛的想法。
林涛抓抓脑袋说道:“我在诸位首长和长辈面前谈论军事,这不是班门弄斧吗——老首长非逼着我说,我就说两句。海南问题,无非是利益之争。岛屿的归属,涉及领海范围和经济海域的划分,这对每一个国家来讲都存在巨大利益。单存从国家角度考虑,那就是国家利益至上,因此对海南周边小国人民来讲,他们也都是正义之争。当然,我们更是如此。但问题复杂在非东南亚诸国的势力也在渗透各种势力,妄图把水搅浑,他们也是想赚取最大利益,或是遏制我国,或是想在其他国家占点便宜。但是他们闹的再欢,只要我们不吐口,那岛屿领海他们也拿不走,树干不动,树梢白摇。我们要是妄动,一些不利于我们的势力就会引到舆论来破坏我国形象。当然我们也不是怕他们,打蛇要打七寸,不痛不痒的口舌之争存数浪费唾沫。一旦我们要动,那就必须雷厉风行,一次把他们打怕。”
众人听罢点点头,尚老说道:“小林的想法还是很成熟的。国与国之间的利益之争是很复杂的,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一定要有大局观才行。”
金镇不服气的说道:“尚爷爷,那渔民受欺负,我们就不闻不问吗?那不是让渔民寒心吗?”
“谁说不闻不问了,只不过有的事情不能放到桌面说。在南海领域暗中较量时有发生,这些都是机密不适合跟你这个小家伙讲,总之,我们是得意的一方。要想中国真正的强盛起来,需要你们这代人不懈的努力才行,因此,你们到西凉要好好工作,提升自身能力。也许有一天你们会接触到这些。”尚老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时,李中将风尘仆仆的走进客厅,要是以往,李中将必在金老身边,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李中将跟众人打招呼,金老尚老点点头,三人之间很有默契。李中将对林涛哼道:“你小子大过年的,把两位老首长拉走,知不知道牵动多少人的心,从早到晚这电话就没断,都争着抢着要保卫首长。”
林涛笑道:“李叔叔你这个冤枉我了,老首长是新年慰问子弟兵,我不过是随行人员,我怎么能左右老首长的意志。”
“这小子,存数得了便宜还卖乖。”
金老看着儿子和尚老的儿子说道:“新年了,虽然一直是国泰民安,但是你们两个戍卫京城在这段期间更要注意各方动向。有小李在京居中策应,我们两个老的下去走走,也放心多了。”
尚国栋和金海点点头,这两人一个是北京军区副司令,一个是副总参谋长。金老长子金山也是年过六十,现在是二炮副司令。这三人都是手握实权的中将。
尚老咳嗽一声说道:“这次我和老金先走一趟兰州军区,顺便看看尚明和金霞!由小林陪着,然后直接到西凉。金镇和小妮陪着两个老太婆去西凉乘坐动车。到西凉小林媳妇萧潇会接待你们。我们在西凉呆两天,看看古羌族神殿,看看新崛起的西凉。春节去湖北白天我们两个老的慰问一下驻军,你们还是由萧潇陪着去白石镇,那是小林的老家,传承千年的武林世家值得一看,到时候我们也尝一尝林族享誉海外的流水宴。”
“可惜,你们不去新疆,治国和金池,还有他叔金河只能在那过年了。”尚老太太感叹一声道。尚治国是尚家女儿尚云和女婿兼义子尚国锋的长子,也是尚老的外孙是尚晓妮的哥哥。反正都姓尚,叫孙子,外孙都行。金河是金老三子是新疆军区市长,金池是长子金山儿子也是长孙,在新疆军区某特种大队任队长,。尚明是尚老长子尚国栋的儿子是兰州军区师长,金霞是其夫人,也是金老的孙女,是作战参谋。两家是军人世交加联姻,铁板一块。而且二代也快要独挑大梁了,只要金老和尚老再活五六年那就不成问题了。可见林涛给两家拿来的宝酒能让二老延年益寿有多么重要。
“上个月,他们两个不是回来一趟了吗,现在他们有任务在身,少过一次年也没什么!”尚老笑道。
又聊了一会儿,金山两口子站起来说道:“爸妈,尚叔叔阿姨,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们几个就先回家了。”
金老一挥手说道:“走吧,走吧,看着你们几个跟小老头似的闹心。”
金山和尚国栋相视苦笑,都六十岁了能不是小老头吗,金海也五十多了,也不是年轻人。
“爷爷,那我们也走了,春节的时候到白石去找你们。”金铎两口子也站了起来。
一走,拖家带口二十来号人都走了,小辈只剩下林涛和金镇,尚晓妮。李中将跟两个老头在书房聊了一会儿,由林涛送走,李中将叮咛再三,才上车离开。
金铎小夫妻跟其父金海住在海淀别墅,从香山出来半小时就回到了家。坐在沙发上,看着媳妇红扑扑的小脸,金铎有些意动,又看看父亲和母亲也是红光满面的。金铎嘿嘿笑道:“爸,你说,小林给我们喝的是什么酒,现在全身热力不断啊,真想光着膀子到外面跑两圈。”
“应该是好东西吧,没看你爷爷那表情吗!”金海笑道。
“可不是,就像偷了鸡似的,估计我爷爷那肯定还有不少,真是小气,我们每人也就喝了十几滴。”金铎不满的说道。
“怎么说你爷爷呢,没大没小的。这东西要是喝多了能受得了吗,我现在都热的不行,我先上楼休息了。”金铎妈说完上楼了,金海咳嗽一声,也跟着上去了。
金铎坐在沙发上嘿嘿直笑。
“你怎么笑的这么下流?”金铎媳妇推了一下丈夫说道。
“我下流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现在你的表情就跟发情的小母猫似地——”金铎一把抱起老婆,在媳妇的捶打中走进卧房。
尚家别墅,六十岁的尚国栋此刻正如狼似虎的运动着,五十六岁的老伴也是一脸红润,两人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
香山别墅,林涛给金老和尚老夫妇舒筋活血,散开药力,很快四位老人就在各自的卧房中睡着了。林涛又到客房,把几个睡着的小家伙也疏导了一遍。这三个小的都是金家尚家的第四代,林涛自然也用点心。这里面也多少有些功利色彩,倒不是林涛刻意巴结。本来两位老首长对林涛一直都非常好,而且是林涛的靠山,林涛回报一些也是正常。不过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林涛对待自家人肯定要比这两家好。
林涛把金尚两家的卫队长喊来,在客厅谈论保卫的事情。金家的卫队长是个五十出头的上校。跟随在金老身边已经有三十年,忠心不二。尚老家的卫队长是个女人四十五六岁也是上校,跟在尚家也有二十年。
林涛客气的说道:“两位都是我的前辈,保卫首长多年,论经验比我丰富得多。但是,临行受命,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几句。”
“林少将太客气了,你可是两位老首长口中的兵王之王。你是首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两人对林涛也是很了解,也知道林涛在两位老首长心中的地位,因此十分客气。
“张叔,李阿姨你们太客气了。这次首长出行牵动着很多人的心,保卫吗,当然要防患未然,老首长多年未出京,这次也不排除有心人捣乱。因此这次保卫不同往常,必须要慎而慎之。二位在首长身边多年,了解首长和首长家人的生活习性,这点我放心,但保卫上还要在加上一层保险,我这次来,带来两个特种小队,其中一队跟随我保护两位首长视察,另一队跟着保护首长夫人和家眷乘坐专列到西凉。这两个小队负责外围保卫,你们队首长生活起居要更细致一些。”
“恩,我们明白,这次老张跟随两位老首长,我带队保卫首长夫人和家眷,请林少将放心。”面容刚毅的李红霞上校保证道。
林涛点点头说道:“沿途都有军队保护,也有直升机护送,保卫力量还是很强大的。但是所坐车厢位置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能透漏给任何人。”
三人谈了有一个小时,这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