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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嫖小姐还不够,还想弄丽梅。两个老犊子!”廖文东上去就把两个乞丐拽开。
“小崽子,还反了你了。”这两个乞丐借着酒劲开始踢打廖文东,其中一个拿起一个烟灰缸拍到廖文东脑袋上,血顺着额头就淌下来了。廖文东跌坐到地上,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好像一只受伤的狼。
“小杂种,翅膀硬了不是,还敢骂我。”一个乞丐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抽的廖文东嘴角淌血,另一个也是边踢边骂。四个小孩在一边哭喊:“别打东哥,别打东哥。”
“去你妈的。”乞丐一脚把黄大丰踢倒,黄大丰捂着肚子疼的直哭。
廖文东突然暴起,从后腰上掏出一把匕首,一刀就扎进了一个乞丐的心口,那乞丐惨叫一声跌倒。另一个乞丐看着廖文东拿着滴血的匕首,红着眼睛看着他,心里非常害怕。
“你——干什么?”乞丐身子往后退。
“要你的命!”廖文东拿着匕首逼近,那乞丐转身就跑。黄大丰捂着肚子的双手,突然抱住了乞丐的脚脖子,那乞丐被绊倒在地上,廖文东随后跳了过去,握着匕首猛扎。
“啊——啊——”
廖文东连扎七刀,鲜血喷了一脸。乞丐死不瞑目。廖文东坐到地上,四个小孩似乎被吓傻了,都是一动不动,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这群大小乞丐是在郊区租得房子,周围很空旷,住着几乎都是外地打工的,基本没有什么来往。廖文东拿了两个乞丐藏的五万块钱,带着四个小孩连夜走了,这个小院一直锁了两个月,才被东家打开,屋子里面是两具腐烂的尸体,把东家吓个半死。
一年后,黄丽梅,赵元,徐锦华,黄大丰,廖文东五人进了一家民办的武术学校。两年后廖文东带着黄大丰消失。黄丽梅和徐锦华被人收养,赵元留在了武术学校。廖文东进入了西凉,在一次打斗中被西凉小刀会上一任堂主金二爷相中收归麾下。正是小刀会九九年进入西凉打地盘的时候。廖文东出手狠辣,很快打出名堂,地位在小刀会直线上升,廖文东凭借头脑灵活,帮着金二爷控制了许多产业,越做越大,在西凉扎下根,五年前金二爷心梗暴毙,廖文东成了堂主,黄大丰成了铁腿哥。黄丽梅,赵元,徐锦华三人出了武校就上了职业高中,后来又上了大学,三人被收养无非就是多了个户口,只是名义上的养子,都是武术学校帮着办得。当初廖文东可是给武校校长留下两万块拜托办户口和照顾,由此可见廖文东目光长远。这黄丽梅三人的上学费用都是廖文东供的,一直到大学毕业。廖文东对于这四人来说既是兄长又是父亲。
当徐锦华听到黄丽梅电话里的哭声,心都碎了。廖文东被人枪毙了,黄大丰重伤进了医院被监管。这个消息对于黄丽梅,徐锦华和赵元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廖文东在西北百姓眼中是恶霸,在西凉政府眼中是黑社会,可是在这几人眼里那是慈父一般的大哥。
“丽梅姐,我去接你,你放心,我要用仇人的心祭奠东哥!”徐锦华挂了电话,一拳砸碎了茶杯,眼角都要瞪出血来。
西凉市打黑专项行动进了半个月,搜集了大量赃物,罪证,等待着审判抓捕的罪犯,可是省里的扫黑文件始终没有下达,给西凉政府多少蒙上了一层阴影。
“首长,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虎头蛇尾没动静了?”林涛有些不满,对着李中将发起了牢骚。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小子下手太黑,西凉政府动作太快,现在打草惊蛇,小刀会龟缩,证据不足,根本不可能大规模展开行动,唉——只怕又要拖上几年了。”李中将也挨训了,本来稳扎稳打的计划突然被林涛打乱,这不能怪林涛,因为林涛根本不知道这次秘密行动的目的。虽让李中将不提前告诉林涛呢?尽管这是几位领导的意思,但是李中将官小只能受点夹板气了。
“那我是不是调回去啊,我还弄什么企业拍卖啊?”林涛现在可还是西凉常务副市长,负责一大摊子事情呢。
“哼,你小子就老老实实当副市长吧。”李中将挂了电话,也是眉头不展。现在上面对西凉扫黑产生了分歧,打乱了原定计划,再想实施就困难重重了。几方面相互拖着,林涛被落在了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