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只是淡淡的瞧了门口一眼,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景鹏手中的信,然后,清冷的目光,慢慢移向景鹏的脸。
景鹏听到景煊的话时,视线是落在景煊身上的,发觉有道清冷的目光看着自己后,他下意识收回目光看向唐槐。
两人四目相对,唐槐的目光清冷无比,还带着一丝决然的恨意。景鹏一愣,心口缩了一下,漆黑的眸,掠过一抹疑惑,这个唐槐,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唐槐忽然勾唇,笑得酸涩又可悲。
上辈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景鹏这种男人!
景老太过来拉住景煊的手,把刚才吵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高兴地道:“景煊你回来了?是不是回来过完中秋才走?”
景煊一直把目光落在唐槐身上,听到景老太的话时,才收回目光,垂眸,看向高兴得像个孩子的景老太,“嗯,过完中秋才走。奶奶,在家里就听到您的声音了。”
“唉,你不提这事还好,你一提,我就犯高血压!”景老太拉着景煊进来,指着唐槐告状:“就她,目无长辈,嫌弃我说话大声,还管我,不准我说话大声。偷你的信还陷害唐颖,一搬到这里来就睡你的房间,她一心想着攀上枝头变凤凰,被我说几句就受不了,这样的女孩,长大了还得了?!”
对于景老太的告状,唐槐只是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冷笑,她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景煊。
在跟景煊的视线相撞那一刻,她又风轻云淡的移开,把唐丽拉到面前,用手背替唐丽把流出来的鼻水擦干净。
景煊心口一紧,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唐槐,他胸口发闷,还涌现一丝心疼。
景煊好笑地看向景老太,“奶奶,唐槐睡我的房间跟一心想攀上枝头变凤凰有什么关系?”
“奶奶小时候听说,哪个女孩第一次睡男孩的房间,长大后就会成为他的妻,后来就一直有这样的风俗,女孩都不能轻易到男孩房间睡。”景老太道。
景煊听闻,眸华微闪,还有这样的传说?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唐槐,然后勾唇,对景老太说:“不知者无罪,唐槐不知道有这样的风俗。”
景老太不高兴了,“景煊,你是在帮唐槐说话吗?就算她不知道这样的风俗,也知道尊敬老人家吧?你刚才不在,要是在,看到她那态度,一定反感她的。”
“您有高血压,不要这么轻易发怒。”景煊扶着景老太回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对景鹏道:“把信拿过来。”
景鹏很怕他这个哥哥的,赶紧恭敬地把信递给景煊。
景煊拿过信后,一封一封翻着,抬眸,看了一眼唐槐,低沉悦耳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唐槐,你陷害唐颖了?”
唐颖一听景煊哥也在帮她,她心里暗喜。
唐槐心一沉,微蹙眉头,一副‘你也相信’的表情看着景煊。
她以为景煊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没想到跟景老太一样,不分青红皂白。
“其实信也没什么重要的内容,就是一些搞笑滑稽的情书,学生时期的。”景煊扬了扬唇。
“这么多情书?”景老太惊讶地看着景煊手中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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