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以为禁止就没有人那么做吗?做研究的,总要有牺牲,不然医学怎么进步呢?”
伯格连盯着库里教授,良久,才勾起唇角,“好,那就按你说的去做。但你要怎么找到合适的人做实验?”
“不知道您还记得那个感染了病毒,却还好好活着的江瑟瑟吗?”库里教授问。
伯格连点头,“我当然记得。”
“我们可以把她抓来,用她做实验。”库里教授眼里尽是贪婪,他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研究出来的药是不是有效。
“我不仅记得她,我还记得她是靳封臣的妻子。”
伯格连眯起眼,“说实话,我并不想招惹靳封臣。你应该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库里教授笑,“但我更知道您比他厉害,不是吗?”
是人都喜欢听恭维的话,伯格连也不例外。
他很受用的点了点头,“好,我会让人想办法把江瑟瑟带来。”
“那我就等伯格连先生的好消息。”
……
傅经云时不时看向会议室的方向,他根本无心做事,满脑子都是在想库里教授的研究进度。
“小心!”
凯瑟琳娜从实验室出来,看到傅经云心不在焉的,正想走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他的手不小心带到一旁的试管架。
眼见试管架就要倒,她赶紧冲过去扶住。
“怎么了?”傅经云一副完全状况外的样子。
凯瑟琳娜将试管架放好,没好气的说:“你差点把试管架弄倒了!”
傅经云看了眼,淡淡说了声,“抱歉。”
“傅,你在想什么?感觉你都不在状态。”凯瑟琳娜紧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看似平静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没事。”
“你……”
凯瑟琳娜正要追问,刚好伯格连和库里教授从会议室出来。
“伯格连先生。”凯瑟琳娜恭敬的唤了声。
“琳娜,你也在啊。”伯格连看了看傅经云。
“嗯。伯格连先生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凯瑟琳娜问。
“过来看看,正好有事要问库里教授。”
伯格连看了看库里教授,又看了看傅经云,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库里,以后你可以让傅帮你,他比查尔斯更专业,相信会对你很有帮助。”
听到这话,傅经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知道库里教授的研究进度了。
可惜,库里教授拒绝了。
“不必了,我习惯查尔斯的帮忙。”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将傅经云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给浇灭了。
凯瑟琳娜注意到傅经云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出声,“库里教授,您还是这么排外,这样的话,对研究可没有好处。”
她难得会这么当面说库里教授。
库里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琳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我吗?”
凯瑟琳娜莞尔一笑,“我哪敢指责您啊,我只是觉得您太排外了,这样对新来的研究人员并不好。”
“不是我排外,而是我的研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有其他心思的人知道。”库里教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傅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