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款并不是那么好傍地,想找个花钱玩玩的男人很简单,但是想找个为你花钱不皱眉头的男人,真是太难了。
最后,甚至花钱玩玩的男人都不好找。
她最终,去了一个娱乐会所,变成了里面的小姐。
大多数小姐都是有人罩的,客人并不敢对她们为所欲为。
而陈北君是一个新人,既没有上级照顾,也没有中意的客人对她一掷千金。
最终竟然变成了一个会所最低级的鸡!
在招待过会所小姐都害怕的一位变态客人之后,她的脸上竟被他落下了一条疤痕。
而大家对此事,竟然都默不作声。
显然,她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她无权无势,更没有办法为自己声讨一个公平。
做这种工作,什么样的客人都会遇到。
除非造成生命危险,否则只能认自己倒霉。
而陈北君对姬暖鱼的恨意每日遽增,若不是因为姬暖鱼,自己怎么可能会惹恼了墨北枭。
没有惹恼墨北枭,自己怎么会过上现在这种低贱的生活。
她恨姬暖鱼恨地内心几乎扭曲,她想要让她死。
凭什么自己过着这样悲惨低贱的生活,而那个贱人却可以稳稳当当地坐在总裁夫人的位置上。
所以,再次有人找到她的时候,甚至在对方说给她钱之前,她便一口应了那人的要求。
她已经过得够悲惨了,甚至说她已经活够了。
如果说死之前能找个人垫背,那她觉得自己死也够本了。
所以当那人提出来要将她送到新西兰刺杀姬暖鱼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若是早些年,她在其它方面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估计当不了公司老总,也能为国奉献,当个烈士了。
一直有人在观察墨北枭和姬暖鱼的一举一动。
他们在等着姬暖鱼落单的时候。
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墨北枭早就不止是墨氏集团总裁这么简单了。
他身后的背景已经让人难以想象。
他们并不想与墨北枭为敌,他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
他们只是准备了硫酸,让陈北君在姬暖鱼没有防备之际,将硫酸泼到她的后背上。
既然无法夺取龙脉,那就让所有人都无法将其开启。
他们还有机会再继续寻找,可姬家,估计已经撑不了几年了。
那势力当然不会想到,这次陈北君来找姬暖鱼,早就抱了必死之心。
陈北君将玻璃瓶里的硫酸揣在身上,但她早就在袖里暗暗藏了一把短刀。
当她看到姬暖鱼惬意地在洋房里地躺椅上休息时,她嫉妒地快要疯了!
她凭什么享受这么好的生活!
她将自己害得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自己却想尽荣华富贵。
陈北君越想越恨,她走近姬暖鱼的时候,并没有把硫酸拿出来,拿出来的,反而是袖里的那把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