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红真是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折磨。”
宁浅予叹了口气,道:“你母后我虽然不是淑女,但好歹女红针线,样样会一点,你父皇也是文武双全。”
“怎地到了你这,性子跳脱的很,到底是随了谁?”
“母后。”静好低声道:“儿臣自然是随了母后,之前父皇不是说,您也是这样洒脱性子?”
“你就这般不想学女红?”宁浅予顿了顿,道。
静好再度点点头。
“罢了,不喜欢的东西,勉强也没什么用,就是叫你学十年八载的,也没半点成效。”宁浅予带着两个孩子坐到桌前。
“这已经一年过去,你绣的鸳鸯,还和那死鸭子似的,半点长进也没有。”
“你习文断字也马马虎虎。”
立夏早就布好了早膳,宁浅予亲手帮两个孩子盛粥。
哪知道和鸣却是道:“母后,儿臣喜欢自己来。”
“那我也要自己来。”静好接过碗,道。
宁浅予笑道:“看来礼仪师傅倒是教的好,立春,吩咐下去,赏。”
说罢,又瞧着静好,道:“你不想学女红,那你想学什么啊?”
“儿臣……”静好放下勺子,撑着脑袋煞有介事道:“儿臣要学功夫,像鱼跃,茯苓,还有玲珑那样。”
“飞檐走壁,咻咻咻……”
“学了功夫,然后呢?”宁浅予被静好这想法,给吓了一跳。
“嗯……”静好眼珠子转了转,道:“学了功夫之后,自然是行侠仗义,行走江湖。”
和鸣不解的睨了眼静好:“女子这般为粗鲁。”
“你胡说。”静好不服气,道:“你瞧着裴珮姨母,不也是随着江将军去战场来回,她还会功夫呢。”
“好了。”宁浅予放下碗筷,道:“静好,你要是真的想学,母后可以送你去学功夫。”
“不过母后也有条件。”
静好一听说可以去学功夫,双眼都在闪着光,赶紧顺从道:“母后请说。”
宁浅予放下碗筷,一字一句道:“既然要学功夫,那自然是要勤学苦练,你能吃苦吗?”
“能。”静好煞有介事的点头。
“而且,喜欢一件事情,可不是一时的新鲜,而是长久的坚持。”宁浅予接着道。
“再苦再累,也不能退缩。”
“是。”静好站起来,捏着小拳头,道:“静好保证不怕苦,也不怕累。”
“罢了罢了。”宁浅予瞧见静好坚持,只能道:“母后和父皇商量一番,看谁能胜任你的师傅。”
“什么师傅?”司徒森从门口刚进来,就听见她最后一句话,不由道。
“给父皇请安。”静好和和鸣起身行礼后,静好扑向司徒森:“父皇,母后答应让儿臣去学功夫。”
司徒森一把抱起静好,听见她这话,有些诧异的看着宁浅予:“什么?”
他这一身功夫,学的时候,也没少吃苦。
而静好是他的宝贝,更是不能再将他遭的罪再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