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解不开水虫热,你的原计划,可是五日后发动进攻,一举拿下他们。”
“技不如人,反过来怪别人,也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你!”太子气的恨不得掀了桌子。
但勉强还是保持着理智,道:“眼下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应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做!”
“我觉得,北云此番没有对我们下死手,就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三皇子幽幽一笑。
太子眉头皱的更紧:“怎么商量?之前我们假意求和,暗里谋划,难道北云会蠢到再相信我们一次?”
三皇子依旧是不慌不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就看太子殿下,您的诚意了。”
“今日天色已晚,且先看看军医能不能治好将士,要是不能,明日再商议解决办法才是。”
太子冷哼一声,朝郑将军道:“你,跟着本殿先去瞧瞧中招的将士!”
他们二人走得急,谁也没回头,自然也没看到三皇子面上,绽放的诡异微笑。
……
夜晚。
宁浅予和司徒森并肩坐着,看从陆洲宝藏处带出来的书。
司徒森还在想着什么,冷不丁开口,道:“你觉得,卿凤国此番会怎么办?”
“你可查了三皇子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宁浅予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两人水火不容,太子乃是嫡子,但才能各方面都比三皇子差。”司徒森低声道。
“此番卿凤国进攻,保不齐就是这俩为了争着显示自己的本事,而搞出来的鬼。”
“是啊。”宁浅予点头,道:“那皇上您,觉得这件事,卿凤国会怎么样?”
“太子无能,三皇子想上位,那就必须做出点什么。”司徒森缓缓将手中的书合上,道。
“可是现在,大局基本上已经定下,卿凤国没有解药,打起仗来必输无疑,他们二人回去,都要受罚。”
“但!”司徒森幽幽道:“三皇子要是有心计,抓紧机会,此番也是他将太子拉下马的好时机。”
“你的意思……”宁浅予皱了皱眉:“太子背锅?”
司徒森点点头,继续拿上书,道:“咱们接着看阵法图和兵法图吧。”
宁浅予抬头动了动脖子,狐疑道:“夜已经深了,你还不准备休息?”
“休息不了。”司徒森嘴角微翘,满是自信:“刚睡下又要起来。”
“有人要来?”宁浅予忽然明白了什么:“谁?难道是卿凤国的人?”
司徒森没抬头,漫不经心的道:“正是,不是三皇子,那就是太子,他们定会来一个。”
说着,司徒森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来,咱们先接着研究,刚才不是已经有头绪了?”
宁浅予将信将疑的坐在司徒森身边。
果不其然,没一会,宁浅予就听到鱼跃在帐外低声道:“皇上,卿凤国那边来人求见。”
“来了几个?”司徒森将画好的阵法图收好,道。
“一个。”鱼跃压低了声音,道。
司徒森笑意更深:“让他进来!”
宁浅予是男儿打扮,不需要避讳,站在司徒森身后就行。
三皇子一身黑衣,几乎和帐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一进门,立刻拱手道:“卿凤国三皇子狄倾,见过北云国君。”
“三皇子有礼。”司徒森虽然说着,但并未起身,只是眼角微抬:“这半夜求见,还是这身打扮,不知道三皇子欲意何为?”
“自然有事相商。”三皇子拱手,恭恭敬敬道:“不知道北云国君,愿不愿意听我一说?”
“夜深了,有什么事情,还是明日再叙吧。”司徒森起身,假意要送客。
“且慢,我知道,此番卿凤国士兵突患疾病,乃是北云的手笔。”三皇子赶紧道:“我来是想求个和解。”
“这和解的诚意,必须能让北云满意。”
“诚意?”司徒森挑眉:“你只是卿凤国三皇子,上面还有太子,国君。”
“你让朕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北云国君。”三皇子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父君年时已高,总有让位的时候。”
“要是太子不在,那便是我作为第一继承人登位。”
“以后北云和卿凤国,定要世代交好,而不是永世成仇,不仅如此,卿凤国愿意拿十座城池,每年进贡作为条件。”
“前提是……北云国君愿意助我一臂之力登位。”
司徒森盯着三皇子的眼睛,良久,嗤笑一声:“你的条件很诱人,可是这样一来,卿凤国就成了北云的附属臣国。”
“卿凤国攻打北云的心,百年都在,时不时就有战乱,难道你们国人会同意这般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