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催产的药,能加快些!给我用!”
宁以月此时,已经被痛惹红了眼,活脱脱像是个染上药瘾的瘾君子,急切的等着药一样。
她越是痛苦,宁浅予就越是解气,忽然凑近了宁以月,低声道:“宁以月,这痛不欲生的滋味如何?”
宁以月一顿,眼中尽是惊恐,夹杂着恨意:“你是故意不给我痛快的!”
“啧。”宁浅予正起身,道:“不过是问你感受而已,这样激动做什么,宁侍妾,你好好的挨着,这样子,像是要生产的,等胎儿头朝下,我再来看你。”
“不,不行,你不能走,你是故意的!”宁以月急切的叫起来。
宁浅予没有理会她的鬼哭狼嚎,自顾的走出去,朝柳梧和司徒逸道:“宁侍妾痛的发疯,尽说些胡话,接生婆子都说还没动静,看情况,得等明日,我还是回去先养精蓄锐吧。”
柳梧一脸的着急,拦住宁浅予,言辞恳切:“宁侍妾痛成这样,我们也都不好受,尤其是三皇子,贤王妃,要不,您帮着宁侍妾催生吧。”
“即便是要催生,也得等接生婆子看着有动静了才行。”宁浅予为难道:“这样贸然的催生,只怕是对孩子不好,还是等等看吧,明早还没动静,我再想别的法子。”
说到这,她回头看了眼,煞有介事道:“不过这痛也是蹊跷,也不知道宁侍妾,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干净的东西?”柳梧忽然转向菱角,道:“你说说,你家主子,昨日做了什么?”
菱角忽然被点名,瑟瑟缩缩的上前,惶恐道:“昨日,宁侍妾也是照旧,什么都没做。”
“真的?”宁浅予狐疑道:“不可能无端的出现这情况,你再好好的想想?还有没有和平时不一样的事情?”
菱角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道:“真的,宁侍妾什么都是按照太医嘱咐的来的,就是生冷的都不曾碰,要是非说昨日和平时不一样的,就是屋子里供奉着观音娘娘的桌子,不知道怎么松动了,供奉的贡品跌落下来,找人抬了新的进来换上。”
“桌子?”宁浅予微微凝神,半晌,忽然古怪道:“不会是钉钉子了吧。”
“是钉了。”菱角道:“那新桌子边上,有一块突出了,谢嬷嬷怕勾到前去上香的宁侍妾,便叫人锯了,但是那块儿锯了又不稳,只能钉了一块骨钉进去固定,当时宁侍妾还说钉钉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吵呢。”
“那就是了。”宁浅予幽幽道:“自顾就有规矩,怀了孕的人,住的屋子不能钉钉子,会惊动胎神的,看宁侍妾的脉象没问题,这样的情况,定是惊了胎神。”
谢婆子一直在边上候着,听到这话,面色一白。
她刚吩咐人去将桌子上的突出给锯了,宁以月就说屋子里一股子味道,要出去转转,她连忙陪着出门,根本不知道后边会钉钉子!
胎神之说,向来都是传闻,谁也不知道真假,宁浅予和太医都查不出原因,假的,都成了真的。
司徒逸面色一沉,睨向谢婆子:“你这刁奴,谁指使你的!”
谢婆子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道:“老奴不知道啊……”
后边的话,宁浅予不想再听,她将这件事推至这里,后边的,就看柳梧怎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