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执着的想要走到一起,这么多年不见面,再见还是初见时的悸动,真是令人感动。”宁浅予叹了一声:“只是两人的身份,要想就这样隐去,只怕是不可能。”
司徒森拉住宁浅予的手,温柔的摩挲着:“还好我们之间的误会,还有隔着的薄纱,被揭开了,不然,岂不是要像皇姑姑二人,在悲伤难过相思中度过大半生。”
“嗯。”宁浅予回望过去的眼神,也是含着笃定:“我和王爷,肯定不会白白错过的,王爷,皇姑姑的事情,你可有打算?”
司徒森的手还没放开,他看着宁浅予的眉眼,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小鱼儿,你有没有能让人假死的药?”
“你想让皇姑姑假死?”虽然是狐疑,但宁浅予并没有多惊讶:“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嗯?”司徒森眉峰上扬:“你也是打的这主意?”
宁浅予点头,放开司徒森的手,缓缓走到窗户边上,道:“皇姑姑之前说,想要和喻鹤私奔,我就想到这主意了,皇姑姑的脾性,要是打定了主意,只怕九头牛都拉不会来,这样折中的法子,是最好不过的。”
司徒森一笑,道:“等喻鹤好了,我们再合计这件事吧。”
两人还在院子里说说笑笑,梁伯从另一侧小道,慌慌张张的走过来,见面也顾不得行礼,只是叫了一声王爷,就赶紧转头,对宁浅予道:“王妃,宁府来人了。”
“宁府来人,你这般慌张做什么?”司徒森不悦的看着梁伯:“哪里有半分管家该有的从容?”
“老奴失礼。”梁伯虽然是认错,脸上却带着为难。
“说吧,宁府怎么了?”宁浅予知道,能让梁伯这样的,宁府肯定不是出了什么好事。
“说是宁老太君不好了。”梁伯赶紧道。
宁浅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好了,是什么意思?”
“嗨呀。”梁伯着急的叹了一声:“就是,人病危,快没了。”
宁浅予愣神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也顾不得太多,急急忙忙的进屋拿药箱。
等她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没吩咐备马,慌张的朝茯苓道:“去马厩牵马出来!”
茯苓却是道:“王妃,王爷说在门口等着您。”
宁浅予走到门口,司徒森已经坐在马背上,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将手递过去,两人共乘一骑,朝宁府奔过去。
天气还是很热,在屋子外边即便是不动,身上也是一层薄汗,但此刻,宁浅予只觉得浑身发冷。
静心苑一片安静,云嬷嬷和冯婆子,双眼红的厉害,只是无声的在垂泪,谁也不敢哭出声音来。
秦依依母女也是满脸担心,坐在前屋,一同在的,还有肚大如鼓的念姨娘,就是没见到宁长远的踪迹。
宁浅予的到来,仿佛是有主心骨,几人不约而同的起身,朝她看过来。
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宁浅予对着秦依依三人点点头,便朝云嬷嬷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