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有点多,得去后院溜达着消食。”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司徒森忽然心念一动,上前牵住宁浅予的手,朝外走去。
宁浅予几步跟上,却没挣脱略带温热的大掌:“去哪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逐渐适应了他亲昵的举动。
或许是在那个梦之后?
宁浅予嘴角的微笑,一直没停下来过,可是那微笑,却带着一丝怅然若失。
司徒森一路牵着宁浅予,去了马厩骑马,朝后边的山上疾驰而去。
两人骑的同一匹马,晚霞将两人的影子交叠映在一起,斜拉的很长,微风习习,吹的宁浅予的长发扬起,带着她独有的香气扑在司徒森的面上,司徒森只觉得一阵痒意,不知道是她的发丝撩在脸上痒,还是心间痒……
宁浅予心中亦如揣着一只小鹿,之路上蹦蹦跶跶跳个不停,马儿的速度很快,她不得不半倚在司徒森宽厚的怀里,鼻尖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甚至隔着薄薄的夏衣,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
宁浅予耳尖一红,好在晚霞也很红,司徒森没有发现。
马儿一直到山顶才停下。
山顶上,竟然是一片草地和花海,而且花海的中央,还有一个小凉亭!
在晚霞柔和的光线下,是一副别样的落日美景。
宁浅予翻身下马,带着一丝惊喜:“王爷怎么发现这地方的?”
“喜欢吗?”司徒森没有回答,而是歪着头问着,像是做了好事,等着被夸的孩子一样,全然和叱咤风云七贤王的威风样子判若两人:“我命人为你做的。”
宁浅予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脸上那抹堪比晚霞的红色并未退却,朝花海中走去。
她不敢在司徒森面前停留。
司徒森处处为她,就算是之前她不明白,如今也隐约的清楚他的心,只是,她心里还有一道坎,似乎还无法跨越,尤其是在那个梦之后。
前世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还有那般凄惨的下场,她不敢再轻易的打开心扉,就算是喜欢,也不敢再像前世,好好的去爱一个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司徒森的笑意,因为她的动作,僵在唇边。
他的眼神,带着些暗淡,落在宁浅予的背影上。
难道,她还在在意竹公子的事情?
他忽然安静下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慎重,三两步追上宁浅予,轻轻拉住她的手,一步步朝那片花海深处走去。
这一次的牵手,宁浅予轻轻挣扎了一下。
“别动。”司徒森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小鱼儿,前不久,我曾做了个梦。”
说起梦,宁浅予微微一顿,不由得也想起之前关于司徒森的梦。
她的手,不由的收紧。
司徒森见她安静下来,轻吸了一口气,徐徐开口,平缓的声音中透着几分轻颤与落寞:“梦中有你,却和现在的你,截然不同,那个你有趣,生动,执着,眼里总是带着一股子冲劲,一腔孤勇的为一个男人。”
说道这,司徒森自嘲的笑了一声,逆着光,他的身影都带寂寥:“那个男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