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吗?”
宁浅予一直观察着鬼门门主,他说话的时候,喉咙处分明就没有喉结,而且他的身子骨很小,并没有半点男子的气息,真是个女的!
可是她这样关心皇上做什么,进来不谈自己的病情,先打听皇上,是对皇位太过于觊觎,还是说,她和皇上之间,有什么关系?
她压下心头越来越多的疑问,组织了下语言,道:“皇上的身子,不敢妄言。”
“滴水不漏,难怪司徒森能看上你。”鬼门门主冷笑一声,道:“本座找你来,可不是和你打哑谜的。”
说着,朝二姑娘道:“去叫大姑娘回来吧,宁浅予在这儿,司徒森定要掘地三尺,切要严防死守,莫让他坏了本座的事!”
二姑娘如得大赦,赶紧道声是,然后退了出去。
她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两人,鬼门门主绕着宁浅予走了一圈,宁浅予只觉得这门主身上,好像散发着寒意——不是给人寒意的意思,而是身上,真的带着一股子能感觉到的寒意,就像是边上有移动的冰块一样。
宁浅予真的被这冷感,冻的打了个哆嗦,道:“没想到大名鼎鼎,威震江湖的鬼门门主,竟然是个女人!”
“看出来了?眼光倒是狠辣。”鬼门门主侧过脸来,阴森森道:“谁说本座是男人,本座就是女人!今儿找你,是叫你来给本座把脉治病的。”
鬼门的大姑娘,二姑娘的武功就不弱,更不要说门主本尊,从刚才隔空开门,就能知道她的武功深不可测,宁浅予在没摸清楚她的病症前,虽然能确定她不会要自己的命,还是不得不小心些。
“既然门主知道我的医术,自然是能知道我的规矩,能收钱财的,找人收钱财,但是门主你……”宁浅予想了想,拖长了尾音道:“门主能给我什么?”
“你在跟本座讲条件?”鬼门门主的眼神,闪过一丝危险:“你知道不知道,本座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你的命。”
宁浅予掸了掸肩膀上的衣裳,那儿有刚才被二姑娘捏出来的一道印子:“我的命不值钱,哪有门主的性命尊贵,不惜拿出蛊母也要换我前来,想必门主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
一边说着,她绕着鬼门门主走了一转,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每月的初一十五,就浑身若在冰窖中,除此之外,每日都煎心的痛苦?”
鬼门门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讶,随即冷声道:“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宁浅予下巴微抬:“常言道望闻问切,只要一眼,我就知道你究竟是什么病因,现在,门主可以说说,你想拿什么,来换我给你治病?”
“有两把刷子,那怪敢跟本座开口谈条件,要知道,先前和本座谈条件的,已经是本座的刀下亡魂了。”鬼门门主意味不明道:“本座的势力,你已经窥得一二,只要你能治好本座的病,本座愿意给你黄金千万两,店铺十座。”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这些东西,我有,我家王爷亦有。”宁浅予自顾自的坐下,幽幽道:“若是我治好了,鬼门不再插手北云朝政之事,从此退出锦都,这条件,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