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桌子人都看着呢!宁以月脸色一变,刚要辩驳,就听见宁以菲接过话,道:“多谢王妃关心,孕妇火气重也是自然的。”
直到宴会结束,宁浅予再也没正眼看过宁氏姐妹,散去的时候,朝阳公主却叫住了宁浅予:“浅予,请你问王爷的事情,你问了没有?”
宁浅予停下脚步,道:“朝阳公主,王爷说,花为何不开,还得请花匠去查,过两日才能给您答复。”
朝阳公主轻轻点头,掩住眼底的焦虑道:“你回去告诉七贤王,就说查明了原因,本公主会记下他这个人情的。”
宁浅予回礼,随即回到王府。
次日,果然有圣旨下来,除了司徒逸和柳梧的赐婚圣旨,婚期在二十日之后,还有宁以月宁以菲为五王爷养女,并封为小郡主的圣旨。
这一切,与贤王府,没什么关系。
宁浅予已经找到了治疗司徒森的法子,还是唐兴有一回无意间,给了宁浅予灵感。
司徒森昏迷的第十九日,在宁浅予换了他半身血之后,总算是有了苏醒的迹象。
宁浅予将他挪回云庭苑,也嘱咐了唐兴和知情人守口如瓶,由鱼跃找人照顾司徒森,剩下的事情,他既然不想跟她承认坦白竹公子身份,她也就装作不知道就是,看他能作出什么妖来。
换血不是容易事情,还是换的她自己和司徒森的血,危险至极,宁浅予差点没能醒来,好在太后下了令,没人敢来王府打扰,躺了三日,又休养了五日,才觉得整个人恢复了些,闪电那边就传回消息。
“王妃。”闪电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道:“您吩咐的事情,查清楚了,喻鹤现在在北云国,不过……好像是重病了。”
喻鹤在北云国!
在北云国和卿凤国如此紧张的形势中,他竟然敢来?
虽然是休养了八日,宁浅予身子还是不太好,可能是没有适应的缘故,起身的时候,都得由着立春搀着:“他现在在哪儿?”
“离锦都不过三十里地,化名叫慕湾,在一家学堂作为教书先生。”闪电道。
慕湾,慕晚,晚晚不正是朝阳公主的小字?喻鹤还真是痴情,放着好好养尊处优的世子不做,去穷乡僻壤做教书先生。
宁浅予想了想,道:“可知道是什么病?”
“不知。”闪电如实道:“只听闻咳得厉害,已经隐约在咳血。”
“想办法将人带回锦都吧。”宁浅予不假思索道:“安置在王府的别院。”
“这……”闪电犹豫道:“喻鹤可是卿凤国世子,要是在王府别院被发现,被人诬陷的话,只怕王爷都要背上官司。”
“你带回来的人,叫慕晚,不是喻鹤,记住,没有喻鹤这人的存在了。”宁浅予眼中含着警告,道。
司徒森昏迷,整个王府都是宁浅予操持大局,加上竹公子一早就在竹影门下了令,任何人见到宁浅予,都要服从,闪电纵使疑虑多多,也不敢忤逆她的话。
喻鹤被带回的那天,司徒森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