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予挥了挥手,声音带着疲惫:“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今后,还是好好学医,将来才有出路。”
“是。”子正红着脸,激动道:“那我去给狗子买点粥。”
“王妃不仅仅医术好,就连人品也是没得挑。”有人道。
“眼看着狗子死了,还能救活,简直是活菩萨啊!”
“就是,以前啊,流传的都是关于王妃不好的话,今日一看,她还真是人美心善。”
“腿也好了,听闻太医都说那腿无药可治,你们说,王妃是不是好人有福报啊!”
“这诚医馆的药也是货真价实,之前啊,是错怪诚医馆了!”
“……”
那些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不过,都是夸宁浅予和诚医馆,以及诚医馆的众人。
这闹剧持续了近两个时辰,进门的时候,日头还挂在正中央,这会子,已经偏西,带着些霞光。
宁浅予还真是,佩服这些无聊的吃瓜群众,有的甚至,是从南音姑娘事件开始,就守着的,算起来都大半日了,都不用回家做饭洗衣带孩子的吗?
更多的人,是被张婆子杀猪似的叫声吸引过来的,还有的,是被围,挤到门外的阵仗引过来的。
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散去,就左一拨议论,右一拨议论的。
“你累不累。”司徒森大步从后边追上来:“早晨没吃多少,中午又没吃,走,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说罢,不有分说的拉起宁浅予的手,朝马车走去,宁浅予真是又累又饿,刚才要一直打起精神,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也就任由他拉着了。
走到马车便,却见他咻地掏出一把匕首来。
“你……干什么?”宁浅予靠在马边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像是羽毛一般,拂过他的心尖。
司徒森从未见过这样的宁浅予,心中一软,却生出几分捉弄的心思。
他倾身上前,缓缓朝宁浅予靠过去。
人家都是壁咚,他,他,他要马咚不成!
宁浅予在心里想着,双手抱在胸前,警惕道:“你,你别想着趁人之危啊!我,我们虽然成亲,但,我不是随便的人啊。”
但司徒森恍然未闻,依旧是朝着她缓缓靠近。
宁浅予双手护在胸前,紧紧闭着双眼,一副要被侵犯的架势。
“想啥呢?”她刚闭上眼,耳边就响起司徒森戏谑的声音。
宁浅予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顿时羞的恨不得撞墙。
司徒森一只手撑在马身上,拿着匕首的手,割向牵着马车的绳子。
“喂,你割了马车,我们怎么走?”宁浅予正色道。
“有马车,跑的太慢,骑马才快呢。”司徒森手脚麻利,那匕首极为锋利,三两下,就将马车绳子给割断了。
车夫听到响动,,从一旁跑出来,刚准备呵斥,却见到司徒森修长的身影立在边上,咽了口口水,嘟囔道:“这……奴才怎么回王府去啊?”
“自己想办法咯。”鱼跃从车夫身后走出来,朝两人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那眼神,比见到大罗金仙还诧异,心道,王爷这是终于要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