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去的不是李春艳的屁股,就是张玉婷那对不停弹跳的大白兔,让躺在床上的赵小飞浑身燥热。
不知不觉,他又开始回味手掌按住李春艳高挺时的那种感觉,那种充满弹性、鼓胀绵软的手感,在他脑海里一直缭绕着。
赵小飞不停的咽着喉咙,裤裆的小帐篷支得老高,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要是李春艳站在溪水里,把衣裳脱光,那该是多美妙的一幅场景……
赵小飞不想去想这种事,可他越是不愿意想,那画面就越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浑身发热,在这凉爽的夜晚,竟然热出一身大汗。
赵小飞折腾好半天,直到筋疲力尽,才终于进入梦乡。
……
几声鸡叫,把菜坝村从沉睡中唤醒,村民们踏着黎明陆续起床,扛着锄头走进地里,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农村人都习惯早起,可是由于昨晚胡思乱想,赵小飞很晚才起床。
屋外已经是太阳照屁股的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在水缸里打了半盆水擦脸,走到厨房揭开铁锅,拿了一个赵兰兰早上做的烙玉米粑,三两口吃完,拎起虾大步就向门外走去。
晨雾已经散了,阳光下菜坝村山清水秀,可是这一带的土壤,沙土化严重,能种的作物有限,唯一的好处就是生态很好,村民除了上山打野味,还能抓鱼捉虾维持生计。
有一些脑筋转得快的村民,还在村外的葫芦河里,拉起网箱养鱼。
这种生态河鱼很受城里人欢迎,可是村里人都不是养殖专家,没有这方面的技术,所以养殖数量也很有限。
菜坝村的河鲜味美,常有精明的水产老板,定时从城里开车来村里收河鲜,再拿到城里,转手赚个差价钱。
而今天,就是收河鲜的日子。
赵小飞拎着口袋来到村口,老远就看见不少村民围在村口的老酸枣树下,挤在一辆皮卡车边,你争我抢的卖河鲜。
几个穿着黑色皮革防水围裙的男人站在车斗边,嘴里叼着烟,过磅的过磅,点钱的点钱。
隔着拥挤的人群,赵小飞一眼就看见李春艳也挤在人堆里,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不吭声的拎起袋子大步走过去,跟着挤了过去。
卖河鲜的人多,但看热闹的村民更多,所以李春艳根本就没发现赵小飞挤到自己身后,她吃力的拎起塑料袋放在磅称上,示意对方称重。
一个光膀子男人麻利的拨了一下称砣,背书般的一口气念道,“六斤四两!死虾一斤十元,活虾二十。你虾起码死了一半,折算下来一斤十五,算你一百块,旁边领钱!下一个——”
“哎!”李春艳欣喜的点头,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接男人手里的红票。
忽然,从她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手里拎着一只滴水的黑塑料袋,‘砰’的一下,把沉甸甸的口袋重重甩到磅上。
“老板,卖小龙虾。”她身后传来赵小飞的声音。
李春艳拿钱的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赵小飞挤到前面,根本不看她,揉着勒红的手掌示意对方过磅。。
一听赵小飞的声音,李春艳就心慌起来,脸颊一红先是想躲,可她一抬头,眼睛就瞅见黑口袋里满满的龙虾,顿时惊得张大了嘴。
“这么多!你……你怎么还有虾?”
昨晚,她明明就把三个虾笼的虾全偷光了,可眼前这一口袋龙虾,居然比她偷走的还多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