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门小园,悠扬琴音已停,春意盎然。
红尘又陷浑噩,神色木讷,双目空洞。
红尘雪醒了,揉着太阳穴爬了起来,却感浑身酥软,毫无气力,似若虚脱。
待恢复神智,她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祭坛狼藉一片,血色桃花醒目,也染在了她的衣裙上。
而她,衣衫不整,秀发凌乱,大片肌肤裸.露,还有潮红未消散,闪动着光泽。
她又不傻,一眼便能瞧出发生了什么。
可她不知,为何会有此事发生,清醒的心智,因这一幕,又变得一团乱麻了。
“醒了。”她发怔时,清灵笑语响起了,乃是楚灵玉,摘下了蒙着双眸的玉带。
“这...这到底....。”红尘雪脸颊更红。
“你误食了合欢散,叶辰给你送来的。”
“误食合欢散?”红尘雪听的神色一愣。
她忆起了昨日之事,玉女峰上的早餐,她就是吃了那顿饭,才陷入了神志不清。
难怪,难怪叶辰要赶她走,还想要动手。
瞬间想通一切,红尘雪气急败坏了。
竟给自己的媳妇下了合欢散,不要脸。
偏偏,就被她赶上了,霸气侧漏摁住了叶辰,完事儿,吃了一顿美妙的早餐。
想着想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看向祭坛下的楚灵玉,“然...然后呢?”
“然后,我弹琴,你跟我相公做.爱。”楚灵玉摊了摊手,“你说,尴尬不。”
“师娘,我.....。”红尘雪不由垂下了眉,轻咬着贝齿,不敢直视楚灵玉的眸。
尴尬,这能不尴尬吗?尴尬到死了。
不知道倒也罢了,偏偏楚灵玉就搁这。
还得弹琴,还得眼睁睁的看着她与红尘那啥,是个女子,都震不住这场面吧!
“师娘我不介意。”楚灵玉洒然一笑,“日后,叫姐姐就行,可别把我叫老了。”
一句话,红尘雪的玉首,埋的更深了。
那绯红色,从她的脸颊蔓延到了脖颈,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这太羞人了。
红尘那时是清醒的,动不了,一直在上面的,必定是她,那画面她不敢想象。
“我没有叫的很淫.荡。”红尘雪捂住了脸颊,“师娘与师尊怕是三观尽毁了。”
“一天一夜不带停的,咱大楚的特产,威力果然不是盖的。”楚灵玉唏嘘一声。
说罢,她还笑吟的看向红尘雪,“爽不爽。”
“我...我去换件衣服。”红尘雪捂着脸便往外跑,真是没脸再待在这小园了。
许是跑的太急,也许是身子真的虚脱了,双腿发软,一个不留神儿,差点栽倒。
楚灵玉看的发笑,便又跑去弹琴了。
琴声起,浑噩的红尘,也恢复了清醒,揉着眉心,脸上写着两个大字:尴尬。
“滋味可好。”楚灵玉一脸笑吟吟的。
“我动都没动一下。”红尘干咳了一声。
“我都还未跟你上过床呢?”楚灵玉鼓嘴,狠狠瞪着红尘,美眸中满是幽怨。
“这不能怪我,怪老丈人。”红尘咳道,“昔日我俩成亲,就是他跑来捣乱。”
“懒得理你。”楚灵玉白了一眼红尘,当即收了琴音,随即也转身抛出了小园。
依稀可见,她下.身的裙子,也湿了一片。
正儿八经听了一天一夜,不湿就怪了。
小园,陷入了宁静,只有狼藉的祭坛,和木讷的红尘,以及他脸上尴尬二字。
这边,红尘雪已出天玄门,直奔恒岳。
清晨,天还未亮,熊二、谢云和司徒南这仨货便凑一块儿了,笑的是没脸没皮。
叶辰那一桌佳肴,的确猛地没话说,坚硬的床,都被干塌了,动静贼大的说。
“俺们家那口子,还搁床上躺着呢?你就说,吊不吊。”谢云抿了抿头发。
“吊毛线,俺家萱儿,昏了好几次呢?”
“我就有点佩服我自己了,愣是把俺媳妇上哭了。”司徒南那厮意味深长一声。
“叶辰,滚出来。”三人交流心得时,一声大骂传下九霄,红尘雪那娘们来了。
一声夹杂帝威,恒岳诸多弟子都被震昏。
“他没搁恒岳,带他媳妇溜达去了。”熊二揉着脑袋瓜子,头也嗡嗡嗡的。
“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抓你回来。”红尘雪美眸绽放着火花,羞怒交加。
来了不过一秒,便又走了,杀气通天。
“咋滴了这是。”仨贱人一脸的懵逼。
“八成那小子又偷看人洗澡,被逮了正着,必定找他算账的。”谢云揣了揣手。
“胖子,虎鞭还有没,整点。”司徒南捂着老腰,一天一夜没停,累的够呛。
他话方落,刚走不久的红尘雪,就又折返了回来,一句话都没说,抬手就打。
本是来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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