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久婶已经开始坐不住了。
原来孩子没了!
作为一个同样失去过孩子的母亲,久婶可以深深地体会到冯清如内心的痛苦。
她现在,更加心疼冯清如了。
“从那时起,我的身子受损,便不能再孕了!”冯清如一边坚强地说着,一边湿红了眼眶,悲伤地看着久婶。
久婶看到冯清如伤心,心里悔不当初。
她一手忽地抓过冯清如的双手,假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接着安慰冯清如,道:“哎!我当多大事儿!不就是吃坏东西才这样的嘛!”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不能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
就在这时,久婶又有模有样地说了起来:“我跟你说,这女人不怀孕,除了是天生的石头人,那就是堵了!”
久婶的话太过深奥,冯清如与李奕难以理解。
“堵了?什么堵了?”
冯清如一脸狐疑地看着久婶。
“就是……就是……”久婶的舌头也开始打结,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唉!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这病老中医的叫法,叫,叫‘淤阻胞宫’!”久婶磕磕巴巴地说道。
“淤阻胞宫?”
冯清如与李奕惊讶地呼出声来。
“对!淤阻胞宫!意思就是有淤血堵了!”久婶忽地两眼放光,说起这病来,那是越说越有瘾。
“这病啊,好治!——有的人不用治都好!”
“不治也能好?”冯清如感觉久婶的话有些浮夸了。
当年小新成用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治好她,现在,又怎么可能不治都好呢?
比起久婶的话,她还是比较信赖小新成的医术。
“对!”可久婶就是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胸有成竹。
她接着侃侃地说道:“这病啊,主要看时候!你时候久了,淤血一天天散开,到了时候,它就自己好了!”
听久婶的话,冯清如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曾经记得,这病要慢慢调理,所以那些年,她一直未曾放弃过,直到拓跋濬死去。
“那我也有希望能好?”冯清如不知道怎么了,心底竟然有些小期待。
“有!大有可能!——不过啊,这病还是吃点药好的快!”久婶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夸张,貌似不止一次见过这病。
她凑近了冯清如,小声小气地说道:“我告诉你啊,我认识一个医婆,专门治我们这些女人的疑难杂症!好多不怀孕的女人都被她治好了,连城里药堂的大夫都不如她,可神了!”
久婶对这个所谓的医婆,那是赞不绝口。
“真的吗?”冯清如仍是存有一丝狐疑。
“真的!我还能骗你?!”
久婶极其认真地看着冯清如,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人难辨此事真假。
“这事儿听你久婶的没错!那老医婆子是挺神乎的!”
这时,唐久也贸然插了一句。
他生活在这条街上,对医婆治病的事情,多多少少有所了解。
冯清如与李奕见唐久跟着交口称赞医婆,心底渐渐真的开始相信这事。
“改天,我带你去看看!”
久婶想要帮助冯清如的热情分毫不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