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即。
此时,与她几墙之隔的孟祁遥也换上了喜袍。抬起手一看,倒是不大不小,刚好合身。
上一次和孟祁寒结婚的时候穿的是婚纱,不过据说孟广义是个老古板,所以为他们准备的是中式的婚礼,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如今对洋人的抵触。
孟杳杳这一生衣裳也停合适的,她第一次穿这样的大红喜袍,也觉得有趣的很,穿着,就跑到孟祁遥的房间去了。
此时,孟祁遥也刚巧穿好了喜服往她这走,两人在走廊上遇到了,都停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哈哈大笑。
“真逗。”孟杳杳啧啧,忽然想到了什么,“哎,那你说,到时候我是不是还要坐轿子,还要有人抬轿子?一路上有人吹吹打打。”
“也许吧。不过父帅说,最近军费紧张,婚礼一切从简。”
“嗯。”
从简的话,倒真的让孟杳杳真的松了口气。
她只将请帖只发了几个象征性的亲戚和好友。就是不想让婚礼太麻烦了。孟祁遥找的人也不多,因为孟家现在身处漩涡中,必须低调。
“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孟祁遥低着头,笑盈盈的望着她。
“对了。你在你房间里,有没有看到一把钥匙?”孟杳杳猛然想起,刚搬来孟宅的时候,在孟祁遥的房间里住了一阵子,可能,她的钥匙在孟祁遥的房间里。
“没有啊。什么样的钥匙?”孟祁遥一脸困惑。
“一把银色的,上面写了一个‘孟’字。”
孟祁遥恍然大悟:“那是你的呀?”
“前段时间,我感觉桌子有点摇晃,便随手哪来垫桌子了,那把钥匙刚好放在桌上。”
孟杳杳眼睛一亮:“带我看看?”
孟祁寒把孟杳杳带到房间,抬起桌子,便拿起钥匙递给了她。
果然是她的钥匙!
孟杳杳握着钥匙,松了口气。
之后两天会更忙,孟杳杳打算今天就把钥匙送回去,便拿起了电话,打去了孟宅。
接电话的是李清章,一听到孟杳杳的声音格外的激动,仿佛遇见了救世主一般。
“大小姐!您可算是打电话回来了,大小姐!”李孟章的声音里透着焦急,“你快来看看督军大人吧!督军大人阵在发高烧,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孟杳杳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什么?”
“请大夫了吗?”
“请了,大夫说是寒毒,得自己把毒逼出来了,不然什么药都不管用。”
没有多想,孟杳杳便将钥匙往包里一放,立即出发了。
孟宅里弥漫着一股酒气,孟杳杳在推门的那一瞬间就闻到了。李清章一直等在客厅里,看见孟杳杳来了,立即站了起来。
“大小姐!”
“这是怎么回事?这冬天还没到呢,怎么会染上寒毒?”孟杳杳风风火火的上楼,边走边说。
“大概是跟督军大人最近心情抑郁有关吧,这段时间,督军大人就没好好吃过几顿饭,天天喝酒,大概是空腹,方才,喝完之后就烧上了。迷迷糊糊中,不停在喊大小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