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要什么?”
“很简单,一个消息。”
出乎她的意料,只是一个消息。
陆曼如松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之前,你住在孟祁寒家里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器符的事情?”琼斯肃然的望着她:
“器符?”陆曼如有些疑惑,摇了摇头。
“孟祁寒,或者孟杳杳,都没有向你透露过,有关器符的事吗?”
“没有。”
“真的没有?”琼斯认真凝视着她的脸,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是。”陆曼如认真道。
琼斯故作遗憾的起身:“那你就没有,知道这两个孩子下落的机会了。”
“你!”
……
一只橘猫跳上了树,轻而易举的翻进了总统府的围墙。
总统府外,孟杳杳伫立着,脸上的白色面纱被风吹着轻轻晃动,一双水眸注视着戒备森严的总统府,若有所思。
“林天”的脸满城通缉,那张面具已经不能用了,而她手上最后一块人皮面具给了陆曼如。没有任何能让她易容的道具,只能蒙着面纱。
总统府看似和从前一样,可府门前的守卫一个个都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孟杳杳明白,爸爸依然被囚禁着,不过囚禁的地方从帝国大本营,变成了总统府。
忽然,总统府一扇窗被推了开来,孟杳杳凝着站在窗口的男人,喃喃了一声:“爸爸……”
站在她身侧的孟祁遥眯了眯眼睛,转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么远你都能看见?”
“他是我的爸爸,我怎么会认不得?”孟杳杳苦笑,“如果,我能变成一只猫就好了。”
“噗。”一旁孟祁遥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小脑瓜子,每天都在想什么啊?能不能想一点切合实际的东西?”
“有了。”孟杳杳灵机一动。
她有猫啊。
爸爸,也见过她的猫,如果,爸爸能见到他的猫,一定认的出来,能不能,来给她传递消息?
说干就干,孟杳杳立即回了孟宅。
“小白?啧啧啧。”
孟杳杳抱出了猫笼子里的小白,忽然好像听见楼上有动静。
难道是,孟祁寒回来了?
孟杳杳将信将疑的上楼,却看见一个女人从楼上走下来。
“陆曼如?”孟杳杳满脸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陆曼如淡定自若的脸色闪过一丝慌乱:“之前有东西落下来,我来找。”
孟杳杳蹙起了眉:“客房在楼下,你之前也是一直住在楼下的,楼上怎么可能有你的东西?”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陆曼如说着,正要越过她离开,孟杳杳喊住了她:“站住。”
“你不是说,你要去俄国为巴布洛夫守灵吗?你是不是陆曼如?”孟杳杳警觉的望着她。
“我是。”陆曼如道,“只可惜,以我现在的身份,无法进入俄国。”
“那你现在住在哪?”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现在很好。”陆曼如冷冷道。
“在沐三这里,你觉得很好?”孟杳杳一针见血。
陆曼如有一把掐死她的冲动,可还是要保持微笑:“孟杳杳,不是哪个人,都像你一样好命的。你就尽管嘲讽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