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孟杳杳一个让飞机降落的操作,飞机在高空中骤然降落了十几米。
男人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圈紧了她纤细的腰肢,气急败坏道:“孟杳杳!”
“不许骂我,不许说我,我要听你说些好听的。”
虽然飞机在降落,但女子依然从容不迫。
男人面色铁青:“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不信啊,除非你想死。”
孟杳杳得意洋洋,飞机只有她会开,男人把她扔下去,那么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谁知,话音刚落,男人张口便咬在了她脖子上,
“啊!”这一口咬的很重,孟杳杳手一抖,飞机在空中猛地一晃。
“孟祁寒!你不要命了?”
男人冷哼一声:“要死一起死!”
可是她不想死,啊喂!
“我不想听好听的了,你放开我!”孟杳杳这才觉悟,她的男人,惹不得!
“晚了!”
“啊!”脖子上又被咬了一口,孟杳杳只好乖乖的把飞机重新升上去。
终于到了西洲的领空,要落地时,那种眩晕和极度的不适之感再度袭来,孟杳杳眼前一黑,几乎晕厥,但还是用尽了最后的意识,让飞机平稳落地。
“孟杳杳!”
女孩身子一软,歪倒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一把横抱起她,下了飞机。
夜色,已渐渐降临。
飞机停的地方正是在军营附近,孟祁寒横抱着她,大步在夜色中穿行,不多时,就来到了军营,看到的果然是遍地都是伤兵的画面。
所有的中毒的士兵都集中在练兵场上等候治疗,因为西洲市的医院爆满,根本没有空余的床位,医疗资源也是极其的有限,所有只能按照每个人的轻重程度来分,给中毒较深的士兵优先治疗。
孟祁寒找到了在重症区为士兵针灸的顾绾绾,李孟章亦在她身侧。
药物已经用完了,只能暂时先用针灸封住那些士兵的穴道,阻止毒素在血液中继续蔓延,但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关键是要尽快找到合适的药物。
飞机上同时投撒了十几种不同的药弹,所以有一个人同时重了几种毒的情况,每个人的情况都有所不同,这大大增加了治疗的难度。可以说是,投毒的人,是极为用心险恶了。
然而,除了中毒,更多的还是未知的恐惧,袭击,不知何时会来临。现在,是兵力最弱的时候,前段时间收服了周围的四大洲,但各州仍有肆虐的余党,有人说,这次袭击,就是南鹤洲的余党卷土重来。今日入夜之后,势必会有一场恶战。
然而孟祁寒知道,一切绝不可能是残党所为,以那些残党的势力,绝对用不起直升机。除非,那些残党背后有洋人相助。
“情况如何?”孟祁寒问道。
李孟章道:“我已经向邻市请求了救援,他们会尽快从医院调些医生护士过来。”
顾绾绾直起身,敲了敲又酸又涨的背,看到孟祁寒怀里的孟杳杳微微诧异。
“她怎么样?”
“不要紧,老毛病,休息一会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