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棚屋,绷紧的俏脸上,寒意尽褪,浮上的是无尽提悲意,泪水如泉涌。
“麻麻不哭,宝宝乖,听话。”小宝看到她哭,忙了神,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泪。
殷东直接倒了一盆水,来给秋莹洗了脸,再跟她说:“你爷爷单独住一艘运煤船,船有装着煤,还有个小舱室,我等下把机器什么的拆掉,给老爷子住着舒服,也暖和。船上有小炉子,回头我做一个烟囱,把煤气抽出去,不怕煤气中毒。炉子上搁上水壶,一直有热水,有个小锅,可以煮吃的,过两天再让秋天辰去照顾……”
“不行!不能让秋天辰去!”秋莹打断了殷东絮叨的话语,说要去找爷爷的侄子秋仲成一家,让他们去照顾老爷子,反正他们一家子在运煤船上挤着,也比在大船上舒服。
秋莹是铁了心要给秋天辰一个教训,绝不对爷爷妥协。
殷东就不说话了,等秋莹先了脸之后,一阵风似的出门以后,他让小宝呆在木棚屋里,独自去了运煤船上。
秋老爷子一看到他出现,就跟见了鬼一样:“你……你没死?”
殷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也不答理,一声不响的把舱室里的机器能拆的都拆了,再把机器直接揉巴揉巴,跟玩泥巴一样,弄成一个带烟囱的不锈钢灶台。
秋老爷子大气也不敢喘,能把那么大块的铁,当泥巴揉,他要弄死秋天辰,难吗?细思极恐啊!
在老爷子看来,殷东就是来示威了,一定是秋莹那个死丫头告状了,这小子记恨他,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恫吓他,可他偏偏不敢表示一丁点的不满,怕这小子直接弄死了自家孙子。
忍!
必须忍!
秋老爷子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
殷东也不管老爷子想什么,自顾自的忙活着。他带烟囱的灶台做好后,就把船上原有的一个煤炉搁在灶台下,直接用龙元化火把煤块烧燃了,放进炉子里,再水壶也装上水,搁在煤炉上。
这一手,又让秋老爷子狠狠的被震慑了一下,殷东可以凭火化出一团火,把煤块瞬间烧红,要把秋天辰烧成飞灰,也不难啊!
老爷子真替孙子愁了,这死小子为什么要得罪殷东呢?
等到殷东把舱室都清理好了时候,老爷子感觉整个舱室都温暖起来,比在大船上盖棉被暖和多了,让他忽然有一种呆在自家暖气房里的感觉。
秋仲成被秋莹找来了,在舱室门口探身进来,看到老爷子,欣喜的喊了一声:“大伯!”
殷东看他来了,冲他笑笑,点了一个头,就出去了,自始自终都没跟秋老爷子说一个字,不然,他怕这只老狐狸打蛇随棍上,到时候给他提一些要求,他答不答应都为难。
“仲成,你怎么来了?”
看到殷东一声不响的出去了,老爷子心里更惶恐了,看向自家远房侄子都觉得格外亲切,还主动抓起秋仲成的手,紧张的问:“你也是犯了错,被关起来了么?”
秋仲成笑道:“没有呢,大伯,是莹莹让我来照顾您老的,一家子都来了。她说了,这条船也会让殷东刻上阵法,跟大船上是一样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