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文工团只能留四天,表演完了之后可以四处逛逛买点特产什么的。
周国喜和黄小莺特意避过了元旦当日,等到二号了,才拎着水果到中医馆拜谢陆晓夕、顺便向陆神医问诊。
他俩不愧是文工团的,很会做人,并没有给陆晓夕诊金,而是买水果来感谢。
他们给买的水果都是些樱桃、火龙果之类好看的贵货,他们带来的水果加起来价值也有三百以上了,也算间接付了诊金,还不伤彼此感情。
毕竟陆晓夕当日没说诊金的事儿,他们也不好意思提。
到了陆药生这里,他们俩第一句就是问诊金的事儿。
陆晓夕说了:“我爸现在轻易不给人看诊,现在看诊一次要收一百块的号脉费,若是疑难杂症可能会加钱,药材上我们按最低市价走,不赚钱。”
“这个价格不贵,不贵。”周国喜连忙掏出一张红红的百元新钞。
陆晓夕要的这个价格很贵了,这个年代挂号费都便宜,一百一次已经算名医的价格了。
不过经过陆晓夕大显身手之后,她老爹神医之名已经竖立起来,才会让人觉得不贵。
黄小莺没多废话,也掏了两张五十的票子出来,往陆晓夕手里递。
陆晓夕却把钱给他们退了回去。
“小夕妹妹,你可别这样,亲兄弟都明算账呢,你们要不收这个钱,我心里过不去,都不好意思找陆神医给号脉了。”周国喜嘴巴很会说。
黄小莺羞涩一点,只是点点头:“我也是。”
“这次,不能收。”陆晓夕笑着解释:
“我们是一三七团的军医,若是一三七团的人来看病,就是免费。
你们红星文工团是来给我们团表演,是我们团里的客人,你们去看军医包扎拿药什么的,也不用出挂号费。到了我们这儿,自然也是如此。
这钱要是收了,杜指导员会骂死我们。”
周国喜立刻笑了,把钱揣进兜里,跟陆晓夕打趣:“这一百块钱,哥省得真舒坦啊,第一次感觉到我们文工团下部队演出,还有这福利。”
“是啊,下次我还要申请来你们这儿。”黄小莺也笑了。
一百块钱对他们来说不算大数目,为了看嗓子他们绝对愿意出。
但因为身份光明正大地省下这一百,那就是面子和被尊重的感觉,可比给她一百块钱高兴多了。
陆药生自是有些本事,也不枉费陆晓夕的宣传,根据周国喜和黄小莺的不同状况,分别给他们开了调理的方子。
陆药生开的中药只开了两周,剩下的日子就是给他们教了几个药茶的泡法,让他们没事儿干就泡水喝。
周国喜拿了方子笑得贼兮兮:“不愧是老神医,连我便秘都看得出来。
陆神医啊,我们文工团还有几个战友嗓子经常发炎上火的,您能给看看吗?
我不是故意给您增加负担啊。”
陆晓夕乐了:“怎么会呢,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你让他们赶紧来吧,再过半个月我们搬家到燕京,你们要是想再来看嗓子,就没得免费了,说不定诊金也会根据当地的物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