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事……”
尤利似乎突然清醒,他倏地起身放下遥控器,然后就往洗手间里走。】
水哗啦啦的流淌着,尤利站在花洒下已经浑身湿透了。
刚才……怎么会把菲儿看称达芙莲的?
有一股燥热从小腹处传来,他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了一下,仰起头让冷水冲着他的身体。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那是他的女儿尤菲,不是达芙莲!
他的身下已经非常坚/挺,撑起了裤子,然而他仍是在冷水下忍着不动。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却因为一个深爱的女人过着禁/欲的生活,除了达芙莲,他再也无法对别人心动了。
尤菲做完清洁,想起爸爸还在洗手间里,就在过道里留了一盏灯,然后上楼回房了。
坐在窗边的书桌,放在一旁的花瓶里盛着些清水,仔细看时,能够看到花瓶底部的一颗亮闪闪的水晶,那是上次妈妈摔酒杯摔出来的一颗心形。
尤菲抽出资料手账开始复习,看到战斗氏族布鲁赫时,她心里不由得浮现出季伦在火场里破窗而入,手持一把长长的武士刀,像战神一样的保护了她。
这份心动与憧憬,她也只能给一个人。
即使季伦再怎么对她看不上眼,只要能默默地注视着他,她就满足了。
看完了手账,她又看向那本厚厚黑黑的大书,把它抽出来翻开,里面的蔷薇花瓣已经干了,在纸张的压迫下失了鲜艳的颜色,剩下的淡淡粉红带着透明感——
就像融在一杯水里的鲜血。
她把它夹回书里。合上书的时候,她再次看向封面上的“炼金术”,心想柏氏不就是靠炼金术师的帮助发家的吗?要不把这本书给柏修图好了。
窗外下起了小雨。
尤菲把书推到一边,准备拿衣服去洗澡,起身的时候觉得脖子上好烫,她走到镜子前偏过脖子看了一下,发现以前留在脖子上的那个蝙蝠状的咬痕颜色似乎加深了,发烫应该是什么后遗症吧。
她没有在意,走进去洗澡了。
与此同时,日暮城的夏尔倏地推开棺材盖起身,一双眼睛血色大盛。
劳累过后的休息非常惬意,如果不是脖子发烫,她现在已经睡着了。
尤菲睁着眼睛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
睡不着。
“好烫……”
她捂着脖子坐起身,刚才用冷水冲都不能缓解,她下床倒了一杯水喝,不是对症下药,水喝了跟没喝一样,反而因为液体滚过喉咙,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更加清晰了。
水杯被她倒下去的动作带倒掉在地上,她趴在凉凉的地板上,觉得浑身都在发烧。
“嗯……”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她口中喊出来,她捂着脖子在地上翻滚。
为什么会这样?
尤菲蓦地瞥见了镜子中的自己,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然后挣扎着爬过去抓着镜子。
牙……獠牙?
她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嘴,两颗还在伸长的獠牙让她心生恐惧。
爸爸不是说她不会变成吸血鬼的吗?!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猛然醒悟:这种痛楚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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