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就是被人下药了,至于下的什么药就难说了。最普通的乙醚就能导致昏迷,而且乙醚并不难找,其他药物嘛,反正很多种。一般来说给他多喝水,提高代谢能醒的快些。”
朔铭哦了一声,挂了电话赶紧去倒水,可喂了半天也喂不进去。没办法,只能坐在一旁干着急。一会看看窗外,刘晓婉真的走了吗?一会又看看翁翠彤,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到时候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
下半夜,朔铭迷迷糊糊已经睡过去了。翁翠彤翻个身轻吟一声。
朔铭立即起身去看,翁翠彤已经恢复一丝意识,看到朔铭陪在身边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朔铭拿过一旁的水:“翠彤,多喝水。”
翁翠彤把水喝了,靠在床头发呆。朔铭想走有不放心,而且这时候就是去找刘晓婉也解释不清楚,这么长时间干什么也办完了。
翁翠彤转身躺下,对朔铭说:“我想静一会。”
这是要赶人吗?朔铭有点生气,我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有事的时候打个电话我必须到,用完我了就赶我走。
可朔铭没说什么,原本他与翁翠彤也没什么感情可言,更多是互相利用,对,就是互相利用,也可以理解成互相满足。
“你生气了?”翁翠彤突然说。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朔铭心想也没资格生气。你是堂堂区长,而我只是一个草根。
翁翠彤又坐起身,拿过一旁的杯子把水喝了:“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朔铭不想听:“我还是走吧,你多休息。”
“过来嘛,刚才我是怕你瞧不起我,所以……”翁翠彤掩面呜呜哭起来。
朔铭又不忍心了,站在那不动。
“他是我丈夫。”翁翠彤如同梦呓一般缓缓说:“我们已经分居八年了。”
“你的事我不想知道。”朔铭没走,回过身坐在,拉扯一下被子帮她盖好:“每个人都有秘密,说出来真的能舒服点?”
朔铭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可能他是男人的原因,他有什么心事不会说,只会憋在心里慢慢慢消化。他觉得越说心里就会越乱更加烦躁。与其心里难受不如干脆不想。
“算了,你不想听就算了吧。”翁翠彤躺下:“睡吧,已经很晚了现在回去不安全。”
第二天,朔铭醒来的时候翁翠彤像一个小猫一样蜷在他臂弯里睡的很熟,呼吸非常平稳。
朔铭起身道厨房煎了两个鸡蛋,做好时翁翠彤已经醒了。一人一个蛋几片面包一包奶,这就是简单的早餐,翁翠彤似乎每天都是这么吃。可朔铭吃不习惯,总会感觉不饱。
翁翠彤说:“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为什么这么说,那是你的生活。”朔铭的言外之意是我们只是露水夫妻,至于你的私生活我没兴趣知道。
可翁翠彤不这样想:“我恨他,甚至想杀了他,这样男人应该下地狱。”
朔铭没说话,翁翠彤似乎不吐不快,不管朔铭愿不愿意听依然在说:“九年前,我们结婚,起初很恩爱他对我也很好。结婚一年,他就在外面养女人,我为了家庭,当时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没跟他吵。可这个畜生竟然给我下迷药把我送给省城的一个高官。那一次,我流产了。”
朔铭终于动容了,这个人渣。在外面有女人也就罢了,图个新鲜而已,没想到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新婚妻子。
翁翠彤笑了笑:“那个高官一看惹祸了,很怕我举报,就给我丈夫很多钱想要封住我的嘴。可我不是他,给钱只会让那个畜生不停的挥霍,变着花样养女人。我想反正事已经发生了,我一个女人能告的倒他吗?所以我要了个官,有了那个人的支持我几年的时间就坐到了区长。”
朔铭静静说:“我想你还会升官,对吗?而且你一定掌握了他的罪证。”
翁翠彤看着朔铭,神色中流露着欣赏:“没错,我的存在让他担忧,但他又不得不为我铺平道路。”
“那你的丈夫这次来的目的呢?”朔铭问:“之前一直没出现,是不是不知道你在哪?”
“肯定是他说的,他想让我丈夫找到我,从我这把罪证拿回去。”
朔铭苦笑摇头:“既然知道他是人渣那你为什么还要出去见面,有时候是不是也该想想自己是不是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