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问题一个请求彻底搞定,初时只是不想让他下车拖延时间,等到车速上来了,黄洁的想法可就变了。
午夜高速行驶那是相当凶险的事,只要他保持这个车速出事是必然的,黄洁现在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心,无论出现多大的事故,王副市长的色狼野心都得成梦幻泡影。
然而黄洁毕竟是心情紧张,右手拽着门把手,左手按着座椅扶手,眼神和脸色已经由假装兴奋与天真变成了紧张与担心,两眼惊恐地睁着前方。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王副市长的眼睛,酒桌上黄洁偷偷吐掉了白酒,又搞点小把戏少喝了点酒,但后来的频频干杯黄洁是逃不掉的,虽然她自称喝多,但现在的面部表情绝对不是喝多的样子。
王副市长猛然警醒,她既然能耍小把戏那谁又能知道她耍没耍大把戏呢?当酒散之时黄洁已经在外面站半天了。在舞厅里黄洁只跳舞不喝酒,要不就喝饮料,尤其是刚才那一闪身上前座,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绝对不是喝多的腿脚。
王副市长的脑袋也嗡了一下,暗骂自己糊涂,险些上了这个小狐狸的当,自己早已经过了轻狂年少之时,这个年纪与层次已经是由别人开车,自己还要叮嘱慢点。而今天却午夜醉酒彪车岂不是找死吗?真是色迷心窍了,心想到此右脚一抬,汽车慢了下来。
黄洁正在等死,见车一慢不仅又假装天真问道:“咦,怎么慢了?”
王副市长笑说:“有点喝多了,速度太快怕出事,我们慢点吧。”
黄洁是大失所望,也只得说:“刚才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呢。真要出事你这大市长我可担待不起啊?”心里却骂,怎么不撞死你呢?
王副市长又一笑说:“是我开的车,出事跟你没关系,我是怕万一伤了你这大美女啊,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田主任还不得吃了我?”说着将车靠在路边,对黄洁说:“不好意思我方便一下。”
黄洁只得“啊”了一声却没有动弹。
王副市长下了车在路边小便,系上了裤带却没有上车,站在路边目光望向了夜空。
王副市长身边并不缺少女人,甚至可以说想要什么样的就要什么样的,找女人就像商场选购皮鞋一样容易,更多的时候是有人主动给他送皮鞋。
然而王副市长向来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年轻的时候是火红年代特殊兵种的主力成员,每天都在世界地图上推算如何将革命的红旗插到全世界,又仰仗着自己多看了些中外小说,有点小才华,斗资批修、贴大字报、写万言书全是主力。后来作大了知识青年下乡,手中的笔杆变了成锄地的锄头,绑走资派的绳子变成了牵牛的缰绳,贴大字报的红纸只能在农村土坯房里糊墙,写大字报的粉刷也只能刷溜窗户缝的浆糊。
王副市长是相当迷茫了几年,后来可以高考了,他却因为家庭困难只能考了一个有生活补助的中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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