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很想知道太子的消息,又苦于没人愿意前去,听到彩云的话,心里对彩云大为赞赏,心想为段锦文娶回这个太子妃是最正确的事情。
皇后趁着把金牌给彩云的一刻,贴着彩云耳语道:“告诉太子,折子已经到了母后手里。”
彩云装作不解地看着皇后,皇后对她点点头,“你照说便是,太子会明白。”皇后看着彩云,点点头,彩云装作听话,躬身转身出去。
皇后很满意,她命人给太子宫送去许多的赏赐,全部都是给彩云的礼物。
彩云用皇后的金牌还有金子,获准进去看望太子,彩云来过天波寺,避风塔却是第一次进来,她还没有踏进避风塔,就闻到一阵阵发霉的味道,她抬眼望去,避风塔年久失修,窗棂的窗纸很多都破损不堪,门框破烂,连门都关不上,风可以席卷而进,这里不是避风塔,更像是召风塔,风吹动塔里的一切,呼呼作响。
彩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落魄的段锦文,他蜷缩在一堆稻草上,胡须拉碴,头发纷乱,身上散发出馊味,他的脚下放着一个破碗,里面盛着几个馒头,段锦文抱着手臂,靠着墙壁睡着了,彩云放下手中的提篮,摸摸碗里的馒头,坚硬无比,难怪段锦文不愿意吃,她默默的把馒头放进提篮,从提篮里拿出香喷喷的鸳鸯鸡。红烧肉,和新蒸好的温软的馒头,用干净的碟子装着,放在段锦文的面前。
段锦文感觉到有一道不寻常的目光在注视自己,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居然见到彩云含笑在自己的面前,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才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他被关进来半个月,还是第一次见到熟悉的人,还是彩云,他禁不住抱着彩云痛苦,他身上的臭味让彩云恨不得一脚踢开他,但是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忍住了。
想当初,他同样是让自己去勾引段原慎,只是她真的去为段锦文拿到了段原慎和大臣的折子,段锦文制造了莫须有的罪名,皇上一怒之下,把段原慎关进了避风塔,听说段原慎差点病死在避风塔,因为段锦文生怕段原慎死不去,在段原慎的饮食里下药,要不是当时的太后看不过去,出面救回段原慎,段原慎也会和自己,枉死在避风塔。
和段锦文相比,段原慎算是对段锦文不错了,没有落井下石,只是让段锦文自生自灭。
“殿下,不要难过了,我知道殿下在这里的日子很难过,所以就拿了你喜欢吃的鸳鸯鸡和红烧肉,还有馒头,你赶紧吃,我不能呆太久。”彩云温柔地说道,拿出手帕为段锦文擦拭脸上的灰尘,段锦文见到,急着伸手就抓起鸡和红烧肉,左右开弓,嘴巴都顾不上说话,嘴里的鸡还没有吞下去,就急着吃馒头。
彩云看到段锦文如此狼狈的模样,却一点同情之心都没有,一切都是段锦文咎由自取,他想害人,结果害到自己,不过她还是装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殿下,慢点,慢点,篮子还有,你不要着急,要是噎着就不好了。”
“对了,彩云,我被关在这里,外面有什么消息?”段锦文吃完整个鸡,打着饱嗝才问彩云,他不会忘记自己的位置已经受到段原慎的威胁。
彩云首先把皇后要转告的话告诉段锦文,段锦文听了满意地笑了,把折子的内容告诉了彩云,彩云装作刚刚知道,段锦文说道:“我就知道母后会处理好这件事,只要这些折子没有被段原慎掌握,我出去之后,就可以重来。”
“殿下知道母后会把这些折子放在哪里?都稳妥了?或者,全部都烧了?烧了就一了百了,不会”彩云试探着问道,想从段锦文的口中知道折子的下落。
“母后办事你尽可以放心,不会出错,我想母后应该是把折子放好了,不会烧了,当初留着折子就是担心那些人拿到官职之后反悔,所以才会留着,母后不会轻易烧了那些折子,你不用担心,等我出去之后,母后会把那些折子还给我。”段锦文以为彩云担心自己,他很满意,就算自己目前暂时失势,彩云还是对自己死心塌地。
“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段锦文问道。
“父皇已经在早朝问过大臣,希望大家推荐可以成为太子的人选,很多人都推荐了勤王爷,听说父皇也很满意,不过很多母后的娘家的大臣都反对说不能轻易废储,不能招人话柄,父皇才没有当场下定主意,很多大臣都在私下议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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