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叫声。
牙齿恨恨的啃着大手指的指甲,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的心上人竟然在跟她最讨厌的人做那种事,而且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叫喊,难道是故意刺激她的吗?!
司徒雅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司徒娇痛苦的捂住双耳,抓狂的跺脚:“这两人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
屋内的人叫苦连天,屋外的人生不如死。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慌乱的回头,蹩眉问:“你谁啊?”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吧?这可是我家!”
上官晴晴帮朋友过生日回来的晚了,刚一上楼就发现了陌生面孔。
“我?我是司徒雅的妹妹,你又是谁啊?”
“噢,原来是嫂子的妹妹啊,我是你姐夫的妹妹。不过,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哥门边鬼鬼祟祟的干吗?”
司徒娇一阵窘迫,吞吞吐吐道:“我找我姐有点儿事。”
说着,便咚咚的敲门,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司徒雅探头虚弱的问:“有事么?”
她头发凌乱,声音无力,更让司徒娇接受不了的是,她身上还穿着男人的睡袍……
“麻烦你们声音小点,别整得别人都是白痴,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似的!”
司徒娇愤愤的瞪她一眼,转身失落的跑开了。
司徒雅伫在原地愣了半天,也没能明白司徒娇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干什么了?
“嫂子,你和我哥?”
上官晴晴目露惊喜的上下打量她,那表情尽是不可思议的兴奋,司徒雅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解释:“我们闹着玩呢……”
“没关系,你们继续,继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姑子抿嘴轻笑,以光的速度迅速闪人。
司徒雅无奈关了房门,视线睨向沙发上的男人,深恶痛绝的瞪他一眼,揉着双臂朝自个房间走去。
上官驰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扯回来:“你以为这就完事了?”
“那你还想怎样?我浑身都要散架了!”
“写个保证书,下次没我的允许,绝不乱动我的东西,否则就拿你最珍贵的东西赎罪。”
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啧啧感叹:“这浑身上下,也没看出什么值钱的玩意。”
“是啊,我没什么能赎罪的,所以,就放了我吧。”
“对付你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怎么能轻易的就放过?”上官驰手往她耳朵上一指:“就那个吧,虽然看起来也是便宜货,但对你来说,应该也是有着某种非凡的意义。”
司徒雅心咯噔一声,没想到他有如此精深的敏锐力,竟然一眼就看中了她那两只不起眼的耳钉。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
因为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纪念品,她戴了整整八年,那些市面上各式各样的耳钉无论是贵的还是便宜的,她从来都不买,在她心里,只有妈妈送给她的才是无价的,即使是钻石也无法取代。
她越是不同意,上官驰越是笃定那个东西对她的重要性,“不行也得行,是自己摘下来,还是要我帮你?”
每次都这样,上次婆婆给的镯子也是这样被他抢了去,这耳钉可不能跟镯子比,虽然同样珍贵,但在她心里的意义不一样。
“我说了不行就不行,你要硬来的话,我就喊人了。”
“好啊,你喊啊,刚好你妹妹也在隔壁,让她瞧瞧咱俩是不是真的那么恩爱。”
上官驰说着便伸出手去,就是瞧准了司徒雅不敢喊,才这么无顾忌的欺负她。
眼看魔爪就要碰触到她的耳朵,司徒雅情急之下,忽尔灵机一动,“嗳,等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娇媚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说:“其实,我最珍贵的东西不是这副耳钉,而是……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你懂的。”
果然,她的举动震慑住了上官驰,手举在半空中,竟是怎样也落不下了。
“还要吗?我最珍贵的东西?”
她继续魅惑他:“如果你要,我就给,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身子又往前倾了倾,已经完全贴在他的身上,两人靠的如此之近,竟有一瞬间,让人如此的意乱情迷……
上官驰甩了甩头,猛得推开她,喘着粗气说:“十五秒,从我眼前消失。”
他终于,又恢复了对女人的厌恶,在她试图勾引他的时候。于是,她成功解救了自己。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不过如此,在司徒雅与上官驰的这场婚姻较量中,很难区分谁高谁底,就像男女永远不可能平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