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我可赔不起。”
梁忍冬笑眯眯地俯身过去,仔细地跟他讲解了一下手表的功能和使用方法。
等钟华学会如何使用这只手表之后,梁忍冬对他微微一抱拳,笑着道:“钟子,你嫂子我可就拜托给你了,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这只腕表你千万不要摘下,哥哥我在这儿先谢谢你了。”
钟华把腕表慎重地戴上,然后抬手给梁忍冬回了个礼,故作不悦地道:“我说哥哥,咱俩说什么谢字啊?不拿我当兄弟了不是?你尽管放心地去参加军演,我一定帮你看好嫂子,不会让她再出事的。”
这次,梁忍冬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端起啤酒跟钟华碰了碰,然后仰头一口喝尽。
之后,两人要了两碗面当作晚饭,吃过之后便各自开车回家了。
——
梁忍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了。
梁静元习惯了早睡早起,因此已经回楼上的卧房休息了。
夏晴深斜倚在偏厅的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一本梁静元抄写的诗词古卷,静静地翻阅着。
秋嫂坐在一旁的脚凳上,手里拿着一幅刺绣,戴着老花镜,低着头认真地绣着。
梁忍冬站在偏厅门口,沉默地看着斜躺在美人榻上的夏晴深,漆黑的眸底,荡漾着似水的柔情。
他只希望,此后的每一天,当他逐星踏月归来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心爱的丫头,这样闲适优雅地坐在灯下,安静地等候着他。
“冬哥儿?”秋嫂被伫立在偏厅门外的梁忍冬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抚着胸口道,“冬哥儿,回来了怎么也不吭声?猛地看见一个人影,吓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夏晴深闻声也抬起头来,看着伫立在偏厅门口、军装笔挺笑意温柔的男人,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梁忍冬,你回来了?”
她把古卷放在榻边的桌子上,亭亭玉立地站起身来。
梁忍冬恰好也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一双大掌扶住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揽到自己胸前。
低头凝视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笑道:“丫头,你是在等我吗?”
瞬间与他咫尺相对,呼吸相闻,想到就站在旁边的秋嫂,夏晴深不由得红着脸伸手推他,低声道:“梁忍冬,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梁忍冬勾起嘴角挑眉道:“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了?”
夏晴深把小脸埋在他的胸口,轻声道:“秋姨会笑我们的……”
可是没想到,梁忍冬却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地弹了一下,“笨丫头,秋姨比你聪明多了。”
“啊?”夏晴深不解地抬头看去,果然发现,秋嫂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
诺大的偏厅里面,如今只有她和梁忍冬两个人。
夏晴深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冷不防被男人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了小嘴。
他一边极尽缠|绵地吻她,一边用他那迷人的大提琴般的嗓音追问着她,“丫头,快回答我,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