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从实招来,我党的政策你应该了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于清影一说起我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来,唐振东就想笑,他在监狱里遇到的情况个这个国策明显相悖。
现今的这个社会的确是很奇怪,明明是个很好的政策,但是在运用上却总是相反的。实际上在监狱的人大部分都是相信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所以大家都坦白了,但是实际上,人家没坦白的,都回家过年去了,而竹筒倒豆子似的坦白个一干二净的,都把牢底坐穿了。
这个社会,的确很搞笑!
唐振东看着于清影的眼睛,他选择了坦白,“好,我说,我说,我的确是记住了你所说的十组号码,这个没有疑问,你如果让我现在说一遍,我还可以说一遍。那咱们就说说我为什么把你真正的号码放在最后说吧:你所说的号码听起来杂乱无章,其实也的确是杂乱无章,因为你说的号码根本就没按照海城市的区号排列,也就是说你说的号码是天南海北的都有,那这个问题就好办了,符合海城市的区号的号码,一共只有三个,所以,我把这三个号码都放在了最后说。”
唐振东的分析,让于清影一直点头,于清影很佩服唐振东,不光把这十组号码记得牢靠,而且还有工夫细致分析,也就是说唐振东不光有个好脑子,而且智商绝对高。
于清影心里美滋滋的准备继续往下听,不过唐振东却住口不说了,“还有三个号码呢,你到底是怎么分析的,继续说啊。”
“后面的,基本就是懵的成分居多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于清影眼睛一瞪,“不行,必须说,你想让无产阶段对你实行专政吗?”
唐振东赶紧投降,“好,我说,我说。剩下的最后三个号码,有一个联通,两个移动的号码,我注意到你说的号码都是移动,就一个联通,所以我大胆的首先把这个联通号码给排除了,因为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如果你的号码是联通的,那你所说的号码最少要有一半是联通的号码,这样才是正常人的思维。”
“好啊,你,你竟然怀疑我的思维是否正常?”于清影握起她那粉嫩的小拳头,就要对唐振东张牙舞爪。
其实,于清影也没感觉到,她自己的行为已经越来越接近于打情骂俏了。
“赶紧的,你刚才说的有道理,继续说还有最后两个号码,你是怎么排除的?”
唐振东哈哈大笑,“最后两个号码其实不是我排除的,而是你帮我排除的,你应该记得我在第一个号码的时候就说了那个联通号,把它首先排除掉了。我说第八个号码的时候很慢,尤其是说前三个数字的时候很慢,为什么?因为最后说的三个号码里,有两个都是139的号,我把三后面的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你的眼睛,我发现我说的九的时候,你眼睛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份惊讶,因为你怕我会说中你的电话号,所以在说第八个号码的时候,我故意说了一个外地号码的手机号,剩下的两个都是本地号段的,而且正确的号码是一三九打头的,我这么解释,你能听得明白吗?”
唐振东这丝丝入扣的分析,让于清影的眼睛瞪到了历史最大水平,她眼中有惊讶,有佩服,更有崇拜。
唐振东不光记忆力惊人,而且他的记忆力并不是死记硬背,而是在记的工夫,头脑高速旋转,分析的丝丝入扣,条理清楚,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