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欧阳宇凌对着他淡然一笑,道:“
老板恭敬地陪着笑脸,将欧阳宇凌送出门去。
欧阳宇凌走在大街上,回头看着生意不错的多宝斋,眼神略眯,意味深长,这个多宝斋,有点意思啊。
看来,自己离开医岛,是为了有所安排,而小汐汐,似乎也有所安排呢。
他不知道,多宝斋的老板看到那封信,其实心中激动得要死,却硬是在欧阳宇凌面前装着若无其事。把欧阳宇凌送走后,他便急速回去内堂。
那封信上,写着:“多宝斋主收”,但是,斋字下面少了一竖。不注意看看不到,别人只以为是连笔,可这老板明白呀,字迹可能有相似,但字迹熟悉,而且又少一竖,这已经不可能是巧合了。
这一定就是阁主的亲笔信。
老板将信捏在手中,却并不拆看,而是在自己的住处后院之中,拿出三只信鸽,写了三张小小的字条,分别放入信鸽腿上的圆筒之中,放飞了信鸽。
而后,老板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等,他显得有些行坐不安,不断地踱着步,若有所思,神色似忧是喜。
三只信鸽飞的方向各不相同,总有一只所到之处,是他想传递消息的那一处。
一个多时辰后,远处似有风声奔袭而来,老板神色一喜,猛地站定,朝来处看去。
一个青衣人身形急掠,在空气中留下一抹残影,好像突然出现一般,落在院中。
他身姿挺拔,虽然已经三四十岁,可是凤眉朗目,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甚至不等站定,就急声道:“信在哪里?”
老板将信双手递上,道:“副阁主,属下也不能确定,请副阁主定夺!”
那人正是辛天逸,自从顾汐语连夜骑马飞奔去往小渔村,瞑炫和瞑钥把消息传回时,已经是两天后,把辛天逸气得几乎跳脚。
他当然不是气顾汐语把真言阁的担子又放在他的肩上,而是气那臭丫头太也不知天高地厚,不顾自身安危,竟然敢孤身去闯鬼医岛。
他当即飞鸽传信,令沿路的真言阁弟子留意鬼医岛的行船,但鬼医岛的船行路线隐秘,他们又迟了两天,根本无迹可寻。
这半年来,杳无音讯,辛天逸不知道多担心,多懊恼,他怎么就被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真以为顾汐语不会去鬼医岛。
而他在三月初七那日,更是整日整夜地在董静萍的“墓前”凭吊,不曾离开。
这件事,让辛天逸的脾气暴了不少,真言阁弟子得到密令,留意阁主行踪。可是顾汐语在鬼医岛,他们的留意也是劳而无功,现在终于有了这封信出现在面前,辛天逸能不马上现身吗?
辛天逸看着信封,点了点头,笃定地道:“是她,没错!”
他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上内容并不多,只是一些平常问候,但是,却又不仅只是平常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