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等着外边呢。”
顾不悦地蹙起了眉,“不见。”
独孤容姿插话道:“许是蓟州王妃有话让霍大小姐带来呢,独孤家的人既然都在后宅,容姿从后宅走即是了。”
顾眉心略微舒展,“就道我有要事在身,让霍大小姐等着即是,倘若不愿等着就请回罢。”
独孤容姿一怔,随即就盯着顾抬脚往后宅而去了,连那侍从都带懵住了,他呢喃道:“哪有主人从后宅出门的……”
后宅,婉贞跟杏贞都急得直跺脚,独孤容烟边上的姑姑亦是急得出了一身的凉汗,直至见到独孤容姿缓缓踱来且面色没有非常差,这几人才算是定下了心。
那姑姑急忙道辞:“奴才还要回去禀报王妃娘娘,她可亦是担忧非常,侯爷,容姿小姐,奴才道辞。”
“还望姑姑多多照顾王妃娘娘的身子,骊山一事能瞒便瞒一些,嫡姐脾性急,姑姑要多担待些。”独孤容姿轻笑着让婉贞相送,顾也早便安排好啦多余的车马备用,马上便把这姑姑送出了景阳轩。
随即便余下一辆顾时而用的车马了,虽是看起来简洁可亦是典雅大气,一瞧即是清贵之物。
“我正巧也要去一趟兵部,顺道送你回去即是。”顾面不改色地随着独孤容姿上了车马,徒留下游廊的廊柱后面咬唇偷乐的阿短。
“诶?爷今日不是休沐?昨日兵部就来人请爷今日去了,爷不是讲了不去么?”那侍从摸了摸头一脸地不解跟迷惑,随即死死盯住了笑得春风得意的阿短。
阿短清了清咽部,正色道:“你怎会懂主人的心思,我们主人可是日夜操劳殚精竭虑,休沐之日外出岂非常事?”
说完阿短心情大好地向前苑而去了,彼时得去把那什么霍大小姐轰走才是,吵吵嚷嚷地扰人烦非常,还是这独孤二小姐令人觉得舒坦,长得舒心不说,脾性也典雅,最重要的是立在爷边上那即是大大的“般配”两字!
那侍从却是扁了扁嘴,“爷何时这么好讲话了,那上回兵部侍郎不还碰了一大钉子。”
“还看什么看,还不干活去,门都令人给堵了,你还看!”阿短倏地拍了下那侍从的肩膀。
那侍从委曲地抬起了眸子,“那人家可是递的蓟州王妃的帖子,还是东南统领府的小姐,您此是吃错了药?你看爷不还是让着那霍大小姐了,你敢去碰钉子?”
“废啥话啊!想不想干了!”阿短瞠了他一眼,“什么吴不吴有不有的,堵着门有何意思,有本领正大光明地进门啊!”
那侍从见阿短发了火,赶忙赔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消消气消消气。”
车马内寂静地可以听得清外边的吆喝声,大抵是桂花糕罢,独孤容姿下意念地抬了抬明眸,眸中的清亮跟欣喜让顾心中一动。
随即独孤容姿却飞疾地睹了眼顾,随即微微一笑,“马上要入冬了。”
顾微微点点头,随即对着车帘缓缓道:“停下。”
“是,爷有何命令?”那马夫赶忙停了车,坐在外边的杏贞也赶忙回了头。
“外边可有卖桂花糕的?”顾清冷的声响说出这句话,连杏贞皆是一怔。
那马夫更为长时间没缓过神,主人问的真的真的是桂花糕?主人跟自个说过最多的话即是去哪个大人的府上抑或去接何人,提到这吃食还是破天荒的第一回啊!
“嗯?”略有些愠怒,那马夫赶忙屈身道:“回爷,街边有一家铺子,桂花糕刚出炉。”
着实,马上车马便被桂花糕的清香包裹了起,顾唇角一勾,在独孤容姿极度诧异的目光下轻轻道:“把桂花糕全都买下。”
马夫险些从车马上一头栽下,自族主人问桂花糕也就罢了,还要全都买下?
独孤容姿也莫名地红了脸,想到了那一匣子地桂花跟桂花糕,鼻尖环绕地又是浓郁地桂花清香,仿佛连时间都凝滞了。
眼下的长安已然然没了桂花,现做得桂花糕亦是用腌制而成的桂花蜜所做,马夫买下一大盒的桂花糕送了进入,顾取出一小包桂花糕递给了独孤容姿,余下的都放在一个极沉极厚重的铺了褥子余料的匣子内。
独孤容姿拿着一小包的桂花糕,热乎乎地有些烫手,顾目光移到了她受了伤的掌上,赶忙伸手接过那一小包的桂花糕,“仔细伤到手。”
整个车厢内皆是桂花糕的清香,独孤容姿彼时也没了不自在,她笑道:“长安彼时的桂花糕已然不是用桂花做得了,不过桂花蜜也非常好,我以前也亲身做过,壶子里一层桂花一层霜糖,放在阴凉的位置一个多月就可以了,只可惜眼下没了空闲,倒也没时间亲身制了。”
“往后总有机会,元宵节也不远了,桂花蜜佐元宵也非常不错。”顾盯着她轻笑,随即仿若仅是时而想起一样轻轻道:“长安的桂花谢的早,在吴州时时而瞧见了桂花开得甚好,想到你还未好生瞧过,就送了两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