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陶公主闻言一喜,“果真还是你想得透彻,倒是我白白担忧了那般久,还要多长时间?我可要去瞧瞧。”
霍丽云珉唇一笑,随即道:“我们暂且等等罢,药效也该发作了,我派去盯着她俩人的人可皆是轻功极高的,不会出差错。”
此时的半山腰,霍丽云张大了眸子,她吓得连喊叫也忘了。
那匹仿若受了惊吓的白马再分不清什么,径直便要碾上去,如此的力道倘若受了这一脚,想必就凶多吉少了!
倏然,嗖得一声,两道利箭倏地穿透了这匹马的颈子,血液四溢下,那腥膻味也把史若芜的心神拉回,那匹马也未再能碾下去,而是歪了歪颈子倒向了另一侧。
史若芜直至被人拉起才缓过神,脸前一身蓝衣的男子正抿着唇盯着那匹马。
“是你?”史若芜来不及整理衣衫,脸前这男人竟是曾经在府中跟自个险些动起手来的镇远侯府五爷,淳于清!
淳于清的马远远在树下停着,马背上的箭筒已然空了,最终两支箭都插在史若芜那匹白马上。
淳于清见她满眼皆是不悦,放开手睹了她一眼,“女人即是麻烦,耗费了我两支箭,你骑个马也可以骑成这样?”
史若芜狠狠瞠着他,“这马绝不会有问题,这皆是我大哥安排的马匹!”
此话倒也提醒啦淳于清,今日这儿的防卫皆是史家动的掌,马匹怎会倏然发起疯来,他低首仔细查验了那匹马,却发觉并未有伤口抑或啥可以瞧的出的异样,他摇摇头。
史若芜睹了眼已然一动不动地白马,蹙了蹙眉,“真
是晦气,本来我可是可以得第一的!”
淳于清闻言即是大笑,“史大小姐这吹牛的本领倒是比骑马强多了,倘若我方才没听见声响,倒不晓得史大小姐眼下该说啥了。”
“可恶!”史若芜顾不得一身的不堪,用箭筒狠狠撞向了淳于清的腹部,淳于清反应再快也没躲得过,被她逼得连连倒退。
淳于清一伸手居然是没碰到她,反而扯下了她的发带,霎时如瀑的青丝披散下,史若芜更为恼怒,一张娇俏的小脸因为恼怒而变得一片潮红,“淳于清!你当是救了我一回便可以羞辱我了?”
她方要出手却是一愣,口中呢呢道:“不好,这马倘若有问题……那……那容姿如何是好?!”她倏然面色一变,“你的马借我一用!”
淳于清也悠忽听见了她口中的念念有词,他长腿一迈却已然比史若芜更快到了树下,“史大小姐,你用了我的马,莫非要令我在这儿晒太阳?”
史若芜一把推开了他,“我有急事!”
淳于清面色亦是微变,“不如你跟我说是啥事,我考量下要不要帮你。”
史若芜瞠了他一眼,“你们淳于家的男人皆是这样仗势欺人的?”
淳于清明眸一沉,“你此话是啥意思?”
“哼,容姿那样好的人,我可不信她会退亲,定是镇远侯相威逼!一个弱女人能干嘛啊,我瞧即是你们这些许臭男人!”她狠狠推开了淳于清,“你还拦着我干嘛,倘若容姿出事我要你好看!”
淳于清并未回她的话,而是先她一步翻身上马,随即低首看了她一眼,见她又要气急败坏地张口骂人,方才伸出手,“看在大哥的份上我帮你这一回。”
对于独孤容姿这个女人,淳于清眼下倒是有些摸不透大哥的心思了,说是退了婚,可大哥眼下的所作所为却令他猜不透。
史若芜咬紧唇,她急切地想要知道容姿的安危,只可以是爬上,然却未有去碰淳于清的掌,自己拽着马鞍翻上。
淳于清方要拉马缰扭身却面色一变,史若芜瞠了他一眼,“还要耍什么花招,快走啊!”
淳于清只可以是恣意找了个方向离了这儿,史若芜方要拦他却被他死死捂住了嘴。
“你放……”史若芜一双大眸子蓄满了怒意,可整个身子却被死死桎梏着。
淳于清一拉马缰停滞了,在她耳边道:“方才那儿一直有人盯着,想必你这脑子也没料到,依我瞧你是被人盯上了。”
史若芜倏地一愣,连挣扎都忘了,淳于清扬了扬唇,放开了覆在她面上的大掌,“怎样,史大小姐怕了?”
这儿人迹罕至,纵使是淳于清亦是追着猎物才赶到了这儿。
史若芜紧紧地盯住了淳于清,“你讲的是真是假?”
淳于清不耐地蹙了蹙眉,“爷有必要骗你?虽然你是史家人,可你大哥可不在这儿,即便是有人对你做了啥……你们史家会知道何人所为?”
史若芜却是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同样的两匹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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