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镇远侯清晰了她独孤容姿放dàng不堪,是不是会更精彩?
独孤世琴向前半步,盈盈一拜后泫泫欲泣道:“侯爷,您可千万别生我二姐的气,这儒生虽是拿了二姐的随身物事……可定是他偷窃而得!我二姐一直贤良淑德、非常恭顺,怎会……怎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边上的诸位夫人方才恍然,这镇远侯淳于朗同左相府嫡次女可是自小定下的姻约!
看起来这出戏更精彩了!
淳于朗却是没有多看独孤世琴一眼,仅是扫了一眼地仍在挣扎着的马有才,他一把扼住了他的掌腕,抢过了那只耳铛,冷言道:“我自然明白,这坠子不是从独孤二小姐掌中扔的……”
独孤世琴闻言一噎,口中还想抹黑独孤容姿的话都上不上下不下的堵得难受。
她抬眸望向了这气势卓然的男人。
全场的人都顿住了。
这叫个啥事儿?
淳于朗的薄唇微动,“因为……这坠子是从我掌中扔的。”
独孤容姿闻言浑身一震。
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淳于朗从衣衫中取出了另一只耳铛,那一对和田玉芙蓉耳铛美妙绝伦、闪着光泽。
“小姐!是……是那坠子。”
芙蓉和婉贞都低叫了一声。
独孤容姿死死咬住了唇,片刻后却是绷紧了的心放开了一般。
叹口气,她垂下了眼帘,悄声离去了……
而淳于朗凉凉的声响霎时让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还有他手上那对价值连城的耳铛。
淳于朗却不再过多解释,“把此毛贼拿下,带走!”
盗取侯爷掌中的东西,乃至是未来一品侯夫人的物事,他马有才再不敢动掸了,生怕一动那明晃晃的大刀就冲自己劈下来了!
可他完全没料到会这样,整个身子都呆懵住了,乃至连被衙差拖起都痴痴地……
独孤世琴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一步,面色如同吃了蚊蝇一样,“不是的,怎会……”
淳于朗扫了眼院门,却未见到那缕云白色的身形,他垂下了眼帘,兀自敛起了那耳铛,“朗某同独孤二小姐已然定婚,掌中有她的物事……莫非不合礼数?”
洛氏一把拉过了失魂般的独孤世琴,她毕竟是有些定力的,这事既然已然牵扯到了镇远侯淳于朗,那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为合适!
她笑了笑,向前福了一福,“原是天大的误会,皆是那贼人可恶!竟然偷了镇远侯您掌中的东西,差点儿便要坏了我们容姿小姐的清誉!您可不要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