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的名字叫乐谱。
我看了看他:“为什么阻拦?”
乐谱淡淡的笑了笑,说:“阳哥,蝰蛇帮的帮规有规定,舵主虽然有权力处决手下的人,但凡是在帮派资历在二十年以前的成员,在处理之前都必须要跟执行特使打一个招呼。”
我一愣,回过头去问鬼八爷:“有这条帮规么?”
鬼八爷一手抓着砍刀,一手挠了挠头,说:“好像……是有这么个规定……”
乐谱笑着说:“这是过去的老帮主,为了照顾那些曾经跟着他打拼了大半辈子、却还没有混出个头来的老帮众们定下来的帮规,毕竟,保山哥也在帮派勤勤恳恳打拼了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就处决了,未免显得咱们帮派太没有人情味儿了。如果确实证明保山哥有必须要处决的地方,到时候再处理他也不迟啊。”
我沉默了一会,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今天这么一闹,冯保山今后在蝰蛇帮算是颜面扫地,今天的事情传开后,他必然会遭到帮会里其他成员的唾弃,量他再怎么着也彻底再翻不出什么花儿来了,暂时先放他一马也无所谓,便说:“好吧,那先把他先拖下去,改日再说。”
“辰阳,那这两个家伙呢?”陆尘用钢管随手轻轻敲着那两个非主流毒贩的头。
我瞥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道:“他们不是我们帮的人,废了双腿,扔到警局门口去吧。”
陆尘咧开嘴角:“好嘞。”说完一棍子朝脚下那个非主流的腿挥了下去,只听那个青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又一棍朝另一个非主流挥下去,两个青年的双腿就这样被他打断了,疼痛的表情眼睛里挤出眼泪来。
我转过身去,作出一张铁血无情的脸,因为我不能表现出不忍的样子。
取一个人的生命,废掉一个人,毫比家常便饭,这就是黑道。
他们都是毒贩,死不足惜。
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辰阳啊,你还是太心软了。”阿城和阿肯把那两个人拖下去之后,陆尘一下一下掂着钢棍朝我走过来,大喇喇的说:“那些都是外帮弄来的人,这些银华市底层的混子居然敢跑来我们蝰蛇帮的场子里卖毒,你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以后外面的人指不定以为我们脾气好,那些想赚快钱的小混混就又到我们的场子搞那些有的没的。”
我只能淡淡一笑。
其实陆尘说得没错,在道上越凶狠、让别人越怕你,的确就越吃香。我记得五行会的沙虎,他旗下的场子,据说就从来没有人敢到他的地盘捣蛋,因为他不仅狠,而且狠得变态,据说就有一次有一个富二代花美男到他的场子消费,结果一不小心喝飘了,调戏了几个不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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