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事大,而且也不管真相是什么,人云亦云!”
“但你不也做过围观群众吗,还带头煽动民意来着。”
严斐然随口说了句,却让薇薇安愣住,心里冒出一个假设。
还没等薇薇安仔细琢磨琢磨,严斐然便打断了她,问道:“又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查来查去好麻烦,我还是直接跟你说了吧,”薇薇安挑了挑眉,三言两语地说出今天的倒霉经历,“是这样的,我今天带小雪去喂鸭子,碰到个小男孩。那孩子开始的时候,对我们很友善。但他想趁着我不注意,想将我推到水里去。”
严斐然眉头微皱,问:“找那个孩子的家长了吗?”
“还找家长呢,周围人都觉得是我过分,一直在指责我,然后那孩子就趁我不注意溜了。”
现在提起当时的情况,薇薇安还是一脸忿忿。
不过薇薇安没有让愤怒占据所有的理智,沉眉喃喃着:“我和那男孩无冤无仇,他没理由陷害我,除非,他是受人教唆。但如果是想对付我,为什么要派个小孩子呢,还是用那么容易识破的手段?”
薇薇安百思不得其解,却又质疑要想个明白。
见她绞尽脑汁的,严斐然便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温柔道:“想不出来,就先不要想,也许过一会儿就会有灵感了。”
不行,薇薇安较真儿了,她一定要想出个所以然来。
眉头越皱越紧,薇薇安好像与周围隔绝开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她怀里的小雪,见妈妈眉头紧蹙,便一错不错地盯着,最后还伸出小手,按着她打结的眉头。
软软的触感让薇薇安回过神来,扭头,就对上小雪亮晶晶的眸子。
发现妈妈恢复了正常,小雪立刻露出甜甜的笑。那笑好像泉水一样,无声滋润着干儿涸的心田。
薇薇安的凛冽也被小雪软化了,勾起嘴角,并亲了亲她的脸蛋。
“我也要一个。”
严斐然见母女俩在亲儿亲,也凑了过去,对薇薇安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薇薇安现在心情还算不错,所以很大方地凑过红纯。
可就在她要亲上严斐然脸颊的时候,严斐然突然转过头,让两个人的嘴儿紧密地碰到一起。
偷香成功,严斐然一脸满儿足,笑得像只得逞的猫。
薇薇安觉得他这样子傻乎乎的,一个亲而已,就让严斐然那么满儿足。
见薇薇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严斐然便说:“好了,现在说说你刚才都想什么了吧。”
薇薇安已经不像刚刚那样紧绷,能够心平气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也没什么啦,就是回忆回忆当时的细节。然后,我发现今天的围观者似乎很针对我,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相信。现在想想,当时好像有人在故意带节奏。”
“还有,池塘边人还蛮多的,可是男孩推我这件事,没有别人发现,这也太奇怪了。我刚刚原景重现了下,觉得可能是有人故意挡住了我们两个,让别人不知道男孩推我这件事。”
哎呀,这件事简直是细极思恐啊!
薇薇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感觉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听过薇薇安的话,严斐然说:“原来有这么多细节被你忽略了。”
斜睨过去,薇薇安问:“怎样,是想说我粗心吗?”
“当然不是,我想说的是,人在愤怒的时候,就会忽略很重要的东西,比如我回来以后,你发现我受伤了吗?”
这话让薇薇安变得很紧张,忙问:“你哪里受伤了?”
严斐然面色幽幽地伸出了食指,上面有一道割痕。
薇薇安抿了抿嘴二,而后忿忿道:“严斐然,耍我有意思吗!”
“我是为你受伤的!”
薇薇安轻轻“嘁”了一声,便扭过了头,似乎懒得再听严斐然的解释。
见薇薇安不理自己,严斐然叹了一声,自怨自弃地说:“好心帮你们母女挑礼物,结果被包装袋划伤,你却理都不理,真是让人寒心呢。”
一听说有礼物,薇薇安的余光瞟向严斐然。
然后,她看到严斐然拿出一个袋子。
那袋子比较有棱角,logo是金属制作的,不小心被勾住的话,的确容易划伤。
不过,薇薇安更好奇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严斐然知道薇薇安好奇,但是他迟迟没有动,而是握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吹着。
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薇薇安也是无语了,翻出一张创可贴,说:“好了好了,知道你受伤了,快贴上吧。”
“你帮我贴。”
“我抱着小雪,怎么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