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
不过薇薇安也不关心她信不信,边走边问:“你呢,来干嘛?”
“还不是为了你,我听说,宁子卿来了?”
“嗯。”
“那你还想和他一起离开吗?”
挑眉看着曲优优,薇薇安说道:“你可是严斐然的妹妹,你觉得我会和你说这种事吗?”
“为什么不?”
“然后等着你去告密?”
曲优优好像很受伤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心口,说:“薇薇安,难道我曲优优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吗?如果你信得过我,我肯定是会对你肝胆相照的!哎,我的心真的好痛啊!”
“别痛了,我可不想让你们兄妹俩反目,像现在这样,挺好。”
“哪里好了,我哥现在心里肯定在埋怨我,说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想到刚刚那一幕,薇薇安面色有些不自在,并说:“什么好事,你别胡说。我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都不知道家里会乱成什么样子呢。”
“家里为什么会乱?”
“严斐然不放心子卿在我那,又让阿瑞去监督他。这两个人在一起,肯定是刀抢剑影啊。”
这句话让曲优优扬起眉毛,并说:“阿瑞就是个糙汉子,他若是看谁不顺眼,肯会明着来。不行,我要跟你去看看。”
“啊?”
“怎么,不欢迎我啊?”
“不会不会,走吧。”
薇薇安心里叹气,想着这下家里可热闹了。
不过回到家之后,薇薇安发现家里很安静,宁子卿在看电视,阿瑞则坐在沙发上,眼神阴冷地盯着他。
听到开门声,阿瑞向门口看过来,见曲优优也一起跟来,忙站起身,说:“小姐怎么来了?”
“我和薇薇安在我哥的公司碰到,我们想多聊一会儿,便跟来了。”
宁子卿淡淡瞥了一眼,而后哼道:“你们为了防着我,可真是用心良苦。”
“不要自作多情,我们和薇薇安交好,来她家里做客而已。”
“那你们慢慢聊天,我出去转转。”
宁子卿说着,起身便走。不过在经过薇薇安身边的时候,他停下脚步,语调温柔地对她说:“汉叔煮了甜品,在厨房呢,一会儿记得吃。”
“哦,好。”
见薇薇安头发有些乱,宁子卿很自然地伸手帮她弄了下,而后慢悠悠地走出房门。
宁子卿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曲优优侧目,并想着,还好哥哥没在这,要不要一定会发飙的。
虽然严斐然不在,但还有阿瑞,他见宁子卿出门,便沉着脸色跟了出去。
曲优优受不了地摇摇头,感慨道:“这种氛围,还真是挺压抑的。”
“谁说不是呢。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薇薇安转身去了厨房,曲优优则坐在沙发上,看着宁子卿没看完的节目。
只是……这怎么是个儿童节目啊?也亏宁子卿看得下去。
之后的时间里,曲优优和薇薇安在房间里做手工消磨时光。
往日里,薇薇安做手工,都是兴致勃勃的。但是今天的她却心不在焉,恨不能伸长了耳朵,偷听门外的动静。
也因为她太过分心,好几次都被针扎了手指,疼得她直嚷嚷,最后将手工制品放到一旁,赌气不做了。
曲优优叹气,道:“你啊,心情太乱了,不做就不做吧,要不然都是浪费这些针线。”
薇薇安瞪圆了眼睛,问:“我被扎了那么多次,你却只惋惜那些针线?”
“拿针的人是你,能扎到你自己的人,也是你,那么你还能怪到谁身上去呢?”
眯眼看着曲优优,薇薇安问:“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呢?”
“不是话里有话,我的意思很直白,希望你不要庸人自扰。”
“现在这情况,还是庸人自扰呢?门外的两个人,分分钟都能打起来!”
话音落下,门外响起一阵花瓶碎裂的声音。
薇薇安和曲优优对视了一眼,忙起身冲出去,并火急火燎地喊道:“大家有事好好商量,不许动手!如果谁要是……”
话还没说完,便硬生生停下来。
薇薇安本以为会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人,可结果呢,这二人,一个拿着扫帚扫花瓶碎片,另一个指点着哪里还有落下的碎片。
听到薇薇安的声音,宁子卿回头,含笑问道:“你刚刚要说什么,怎么没讲完呢?”
呃,自己要说什么来着?
薇薇安晃了下神,而后轻咳了一声,说:“刚刚是怎么回事啊,这花瓶怎么会被打碎的呢?”
这花瓶本来在茶几上好好的,宁子卿看它不顺眼,就挪到了旁边的小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