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们面无表情,一副置生死于度外的样子。
又是几名杀手被杀,可他们仍旧无动于衷。
“既如此,那就上刑吧。”叶琉璃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什么百般酷刑都用上一遍,挖眼割肉,腰刑,虫蚁之刑,烹煮,老虎凳,点天灯……要不先试试挖眼割肉,先用匕首沿着犯人的眼眶慢慢地将眼珠子挑出来,先挖左眼,再挖右眼,接下来就是割肉了,一刀一片,足足割足两千刀再让人死,别下手太重了。”
随着叶琉璃轻描淡写的解说,众杀手只觉得毛骨悚然,脸上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
这个笑的人畜无害的白衣公子,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呀,要是你们不喜欢这个,那剥皮呢?”叶琉璃眸光扫了一圈众杀手,好看的眸弯成月牙儿,“剥皮的时候最好由脊椎骨下刀,一刀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就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不过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肥油,不好分开。”
单是想象,便已知道必是世间最极致的痛苦!
“我说出幕后主使,你会放了我么?”一年长的杀手明显不相信。
“自然。”叶琉璃挑眉,侧眸看向谢陵,“他们若真的招认了,世子可会放他们一马?”
怎么可能?
顶多赐个全尸。
话欲出口,但谢陵看到叶琉璃眼中的狡黠之意,话锋顿时一转,“若你们真心投诚,本世子自会对你们从轻发落,决不食言。”
“可惜,宗主不会放过我们!”
开口说话的杀手与同伴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默默咬碎齿间的毒药。
“不好,他们要自尽。”
叶琉璃脸色大变,伸手捏住就近的那名杀手下颚,直接捏脱臼了。
而其他杀手早已咬碎毒药,口吐黑血,一个接一个倒在了地上。
嘴里似乎念念有词:“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比干剖心,神魔同泣……唯留清白在人间。”
说完,便彻底咽了气。
除了被叶琉璃事先救下的那名脸上带刀疤的杀手,再无活口。
叶琉璃取出刀疤杀手嘴里的毒药,手上使力,一下子又将他的下颚接了回去,防止他再自尽,又喂了一颗软骨散。
“说,你们口中的宗主是谁?”
“宗主是……”
那人嘴角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我们都不知道,你们更不可能知道了,哈哈。”
他们宗主极其隐秘,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每次任务都是左使代为通传。
“你们属于江湖什么宗门?”叶琉璃眸如利刃。
“玄门宗!”
叶琉璃还想继续问下去,那人却说:“我说完了,能放人了不?”
“这就叫交代清楚了,玄门宗总部,迄今为止有多少人,你们又密谋什么事,为何刺杀金陵大夫……一系列的问题都必须交代清楚,这才叫坦白从宽,可懂?”
“杀这些庸医自然是不想瘟疫被控制,金陵才死了多少人?”
“才?”
叶琉璃眯眸,凌厉的幽光一闪而过。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倒底遵不遵守诺言放人?”
“暂押牢房。”谢陵冷道,“本世子只承诺了从轻发落。”
“就知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最不可靠。”那人轻蔑地看了谢陵一眼,嘴角缓缓涌出黑色的血迹,“这个世上值得我们信仰的人就只有宗主!”
“宗主是谁?”
叶琉璃快速施针,制住他身上几处大穴,但依旧于事无补,没能救回来,线索又断了。
没想到这些人不仅嘴里藏了毒,指甲里也藏了毒,全都抱着必死的决心。
“玄门宗么?”
叶琉璃呢喃。
这倒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环视着周围一片狼藉,叶琉璃莫名觉得金陵这只是个开始,整个君武将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于整个五洲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