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尸检房,“你能忍到现在已经很强了,没必要再呆在这受罪。”
嗯一声,楚依与她并行走了出去,两人都选择了无视门旁已经吐趴了的两个男人。
“尸检结果全都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段青衫边走边说:“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这些人的脖颈上没有任何掐痕,身上也没有被捆绑过的痕迹。女性都不同程度的受到过侵犯,男的倒是都正常。”
因为两个人都有一个现代的主子,所以很多现代化的词汇也都听得懂,无需赘述解释。
“那凶手是怎么杀人的呢?”楚依也被难住了,这简直太奇怪了。
一个大活人,不绑不捆,又不是被掐脖子,总不会一点反抗都没有,就那么让人捂着口鼻给活活闷死吧?
段青衫两手一摊,“我只能查明死者的死因,让尸体开口说话。但是查案我不在行,这是你们的事了。”
别说她奇怪,就是她这个剖过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人,都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死法。
“有没有可能是用了某种药物,能使人产生幻觉?”楚依想到了一种可能。
段青衫摆了摆手,“我让助手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毒素。”
楚依手指轻抚着下巴,眉头紧皱,“也许药性散的快呢?有没有这种可能?”
医术和尸检,她不是行家,只能把自己想到的所有可能,事无巨细的向眼前这个行家请教。
很快,段青衫就给了答案:“不可能!只要用过药,人活着的三十六个时辰内,都会有迹可循。案子是三天前发生的,而这些人死亡已经超过十二个时辰,就是说他们遇害不超过二十四个时辰,或许更短。”
缓了缓,她又继续解释:“人在死后,身体各项机能都会停止运作,消散药性的功能也随之结束。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点了点头,楚依已经彻底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嘲弄的调侃了句:“这倒真奇怪了,难不成真有鬼神作祟不成?”
这时,白同和吴夺总算直起了腰,看着两个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急忙追上来。
却正好听到段青衫说:“唉呀,可饿死我了,今晚我可得吃点好的!红烧肘子,酱蹄花,葱爆肝尖,再来一个炒腰花,啧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听着她报菜名,白同和吴夺的脸惨白惨白的,跟个死人没啥区别。
刚刚压下胃底的翻搅,差一点又卷土重来。
俩人哭丧着脸,“段姑娘,你确定你吃得下?”
段青衫白了他们一眼,“废话,我吃不下会点?”
见俩人的脸绿油油的,她眼神中再次弥漫上鄙视,“真没用!人家楚依一个姑娘都没吐,看你们俩那没出息的样子。”
楚依轻咧了下嘴角,有些心虚她的夸赞。
其实她也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吐去,刚刚那画面,真是谁看谁想吐。
要不是经历了特战队那地狱式的训练,把她的忍耐力给磨出来了,估计她这会儿得吐的眼冒金星。
她正沉眉敛目心虚着,手臂就被段青衫的软手给挽住了,“走,我请你,咱俩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