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潇瑾被他逗的哈哈大笑,久违的开怀笑声回荡在整个花房中,“你怎么这么皮?”
卫童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俩到底谁皮?貌似他更皮吧?
这还是那个清泊淡雅的澈王吗?
会开玩笑会怼人,哪儿寡淡了?
说说笑笑,转眼间两坛子酒就见底了。
潇瑾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眼皮沉的都快睁不开了,却还低着个头往酒坛子里看,“这…这就没了?本王还…还没尽兴呢!咱…咱们继续…我去拿…拿酒…”
他舌头都喝大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踩着醉猫步就往台阶下走。
反观卫童,一坛子酒进去跟没喝一样,整个人都精神奕奕的,眼珠子还长在夏子晴的院子里。
听他闹着要去拿酒,他把视线转过去,就见他一脚踩空,大头朝下就往台子底下栽。
“小心!”瞳孔微缩,他风驰电掣的抽出盘带紧缠在潇瑾腰间,用力往回一扽。
别看潇瑾瘦骨嶙峋的,体重可不轻,毕竟身高在那儿摆着呢。
这一下,卫童不只没拉回来他,还被他给拖了下去,两人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哎呀我的妈呀,疼死老子了!”卫童摸着被撞出个大包的脑门,疼的龇牙咧嘴。
束发的簪子也摔掉了,披头散发的看着好不狼狈。
潇瑾摔下来就没声了,他也顾不上自己了,忙爬起来去扶他,“王爷,您没事吧?”
潇瑾是后脑勺着地,本来他就醉的晕晕乎乎,这一摔更晕乎了,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靠在他的膝上,鼻端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他醉眼朦胧的看过去,却被头顶大包的卫童给逗乐了。
“你肿么长角了?”修长的手指抚上他脑门上的大包,他笑的目眩神迷。
卫童险些被他荡漾的笑容给迷惑了,哭笑不得的撇开他的手,“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
这喝的!
脸也红了,眼睛也迷了,嘴都打瓢了。
酒醉逞能,东北有句话叫喝酒之前我是东北的,酒喝多了东北是我的,这个魔咒就连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潇瑾也没逃开。
听他说自己喝多了,潇瑾马上不干了,梗着脖子坐起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嚷嚷:“谁说本王醉了?本王好的很,还能再喝十坛!”
“……”
俗话说,跟醉鬼没理可讲。
卫童深知这个道理,也不和他强辩,顺着他说:“嗯,走,那咱去拿酒!”
总不能就把他丢这儿,那就只能哄骗着把他先弄回房去。
听到去拿酒,潇瑾乐呵了,哥俩好的搂住他的肩膀站起来,嘿嘿傻笑着:“真是好兄弟,走,拿酒去,今天不醉不归!”
以往潇瑾都是喝闷酒,一般喝多了倒头就睡了,也不怎么闹人。
可今天不同,有人陪着他喝,还是个挺对脾气的人,这一多可就闹腾了。
卫童咧了咧嘴,好脾气的笑扶着他向主屋走去,心中暗道:以后再不和烂酒鬼喝酒了,太能折腾!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事实证明,从今往后,他天天被潇瑾抓着当陪酒的,而且必定喝到五迷三道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