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她身体见好的后五年里,一直吃男性避孕的药物。
她说服不了他,就只能让惊月帮忙想主意,有一次在他服药的时候,故意碰翻了药瓶,偷偷留下一颗,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清川。
事隔一段时间,惊月总算制出了味道相同,却全完避孕效果的替代品给她送来,就这么的她把他自制的药丸都换掉了。
即便她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但受孕还是很困难,肚子里的这个小娃娃,她足足盼了一年多,才得来。
“不期待!”潇疏珏一脸的郁色,全无要当爹的喜悦。
“不管你期不期待,反正这个孩子我要定了!”凤雪汐往嘴里丢了一颗水润润的葡萄,吧嗒了两下嘴,神情极是得意。
讲真,这辈子能碰到大狼狗真是她上辈子积的德。
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再怎么轰轰烈烈的感情最终都会归于平淡,然后进入疲劳期,彼此两相厌。
可七年过去了,他们之间还是一如当初,没有半分改变,他还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宠溺娇惯着,无论什么都依着她。
好吧,得除了生孩子这件事,还有就是涉及到他男人自尊的羞羞事。
事到如今,潇疏珏尽管气的要爆炸了,可又拿她没一点办法,只以转嫁火气到云惊月头上。
“这该死的女人,下次见到,本王饶不了她!”他恨的咬牙切齿。
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水果盘,“跟本王进去!”
“喂,我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呢!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你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个果盘凤雪汐不在乎,可她怕他忍不住又想拉着自己做些没羞没臊的事。
她这刚刚一个月的喜脉,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潇疏珏危险的眯起眼,笑的充满邪恶,一把将她抵在椅背上,手,危险的轻抚着她的脸蛋。
“哦?那你觉得本王现在该干点什么呢?”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像是一头极具威胁的狼。
“调整心态,准备当爹!”凤雪汐吞咽下一口口水,表情有些慌。
她的脖子本来就很修长,这一紧张,头向后仰着,抻的更长了,只是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你以为本王想拉着你进去做点什么?”潇疏珏又往她脸上靠了靠,两人的鼻尖都贴到了一处。
“不要脸!”凤雪汐俏脸儿一红,啐骂着伸手推他。
里面就是卧室,这月黑风高的,他要做什么,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
下一刻,身体一轻,伴随着一声惊叫,潇疏珏抱着她便走进了卧室,“那就如你所愿!”
他的笑让人毛骨悚然,就像狂风大作的时候,湖面却平静无波一般,诡异的骇人。
“你…你不会是真要那什么吧?”凤雪汐是真有点害怕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了,舌头有些打结,“大狼狗,真的不行!”
“不行?”潇疏珏轻柔无比的将她平放在床上,唇角勾着痞气的笑,“来,给本王说说,你说的那什么是指什么?”
“你知道的!”凤雪汐捂脸,卷过被子缩进了床里,“反正现在不行!你要真忍不住,我可以用其它方式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