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吧。反正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但是非曲直自有后人评论。但愿皇叔百年之后,能得万民崇尚。”
他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梗着脖子,神情嘲弄。
潇瑾却在此时突然开口了,“七皇弟,我在外游历多年,看尽了世间百态。你可知出了这繁华的帝都,老百姓都过着怎样的生活?”
听到他的声音,潇战微微眯眼,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你这个皇家的叛徒,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教?”
“叛徒?”潇瑾冷漠的低笑:“你潇氏皇族又有哪一个将本王当成过亲人?没有恩义,何来的忠诚?本王现而今顺应天命,看透生死,不过是弃暗投明!”
这一席话,让潇战哑然失声。
的确,潇瑾从未得到过善待。
虽说当初他母妃是被秘密处死的,但皇宫里从无秘密可言,就连朝臣也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没宣之于口罢了。
这也是潇瑾多年来不受人尊重,人人都可踩上一脚的原因。
他的身份不尴不尬,即便满身才华,可得了帝王忌讳,地位上连潇鸣那种庸才都比不上。
“那你又要怪谁?”想起这些,他开始抓潇瑾的痛脚,“谁让你的母妃不知检点,有了婚约还和野男人私奔?父皇只是秘密处死她,并未公诸于众,已是仁慈,你还待怎样?”
被人指着鼻子骂娘,潇瑾悲愤交加,却又因为他讲的都是事实,无从狡辩。
他脸憋的通红,气的直喘粗气,一双铁拳攥的“咯咯”作响。
“潇战,你少在那颠倒黑白!”凤雪汐看不过眼了,“那些都是德妃娘娘嫁给康乐帝之前的事,康乐帝厌恶大可退婚!既然决定要娶,那就别翻旧账!你以为你那个老子是什么好鸟?他还不是看中了德妃娘娘背后给他带来的权势!”
“女子就该三从四德!”潇战怒目横视,咬着牙嘶吼:“难怪你会和这个孽种交好,品行和他那个娼妇娘如出一辙!本皇子若是你,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脖子吊死,还有脸出来丢人陷眼!”
他眼光淬了毒般,像是要把凤雪汐给凌迟了。
她也曾经是他名正言顺的侧妃,可是却背叛了他与潇疏珏苟且,让他当龟公,成为整个帝都的笑柄。
想起这些,他就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
“哟嗬!”凤雪汐完全不在意他的谩骂,讥笑出声:“你还挺能说!我倒真想死来着,可回头一看,像你这种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贱人都好意思舔着大脸活着,我死什么呀?”
“你——”潇战气的暴跳如雷,颤着手指向她的鼻子,却没等他开腔,话语权就被剥夺了。
“你什么你?知道老子为什么想死吗?”凤雪汐一开腔,基本就没别人插嘴的份,“那是因为被迫与你这种阴险小人绑在一起,老子感觉五雷轰顶,真他娘的晦气到家了!”
“你…”
“别你呀你呀你呀的!当着婊子还想立牌坊,真是你那个龟公老子的种!你但凡像个爷们似的干点顶天立地的大事出来,老子还尊敬你是个对手!你这种人,就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