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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颗鞭炮一炸一弹,一颗炸了的鞭炮直接弹到了她两腿之间,把这女人痛得直接跳了起来。
江果被这情况给惊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就想到这肯定是聂飞那家伙干的了,也就只有这家伙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来,江果立刻就找了个空挡,从凳子上站起来,趁着别人都鸡飞狗跳的时候直接就跑了出去。
舒景华和几个民政办的人最惨,几个人都是县城的,哪见过这阵仗,几个人吓得满院子跑,好不容易等到两千响的鞭炮都放完了,黄狗也跑出去了才我望你你望我地长出了一口气。
“舒主任,你没事吧?”赖顺贵暗道不好,舒景华这脸色那可是铁青铁青的啊!“这真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先人板板搞出来这事情!”
“我知道是谁!”舒景华恨恨地道,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整个东合村除了被自己搞开除的聂飞,还有谁跟他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舒景华最后是在赖顺贵的鞠躬道歉中走的,连饭都没吃完,几人也没有心性再吃了,不过该拿的却不少拿,赖顺贵在村里各家各户去搜刮了一些土鸡土鸭,自己还送上了十几节香肠腊肉还有聂飞提过来的乌鱼。
江果从赖顺贵家里跑出来之后就一路狂奔,生怕赖顺贵又跑出来拉他回去喝酒,直到跑了两百多米远,转了一个垭口看不到赖顺贵的家了,江果才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挺直了腰板想回家,就看到聂飞从一处低洼的土里爬了上来,脸上还带着笑意。
“怎么样?我这办法好吧?”聂飞笑道,“成功地把陷入地方阵营的我方战士救出!”
“好个屁!”江果白了他一眼,“人都要被吓死了!”
“好了,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聂飞打算立刻闪人,这丫头要是找自己算昨晚那笔账,那可就要了命了,自己昨晚的做法可跟*无异了。
“你跑什么跑?”江果立刻把想要转身的聂飞叫住了,冷笑一声就走到了立定的聂飞的前面挡住了这家伙的去路。
“昨晚的事情,你怎么给我交代?”江果看着聂飞问道。“是你给我下跪道歉呢?还是我去派出所报警?”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地,跪父母,跪老婆,你给我个理由让我下跪!”聂飞急忙说道,反正你不是天地,也不是我父母,想让我跪,那就得是我老婆,就看你江果敢不敢应下来。
“如果你想报警你就去,反正也没什么人证物证,警察凭什么相信你?凭你的红口白牙啊?而且你昨晚不但不反抗,反倒好像很享受似的呢!”聂飞一想起昨晚江果的表现,了脸上就露出了回味的表情。
“你……”江果一下子居然说不出话来,这种事情,哪怕有证据也不好往外公开啊,说自己被聂飞*了?
那遭罪被人指指点点的只能是她自己,昨晚聂飞这坏东西的手一直在下面滑动,江果也是第一次被人接触到那里,她怎么知道自己那么灵敏,一下子就来事儿了呢!